。”
江北山默默羞愧。
紀月辭不客氣道:“你不也學了,你連一成都沒學到。”
“我的手不是用來做飯的。”林望理直氣壯反駁:“況且我才不和北山搶活幹。”
“你的手是用來下毒的吧。”紀月辭冷笑,“做的飯比藥還難吃。”
林望:“……”
林望吵不贏紀月辭,果斷轉戰雲箬:“髒髒臉,你臉又髒了。”
“啊?哪裡?”雲箬喝著米羹,抬手擦了擦臉。
“這裡。”林望點了點自己的鼻子。
雲箬摸了摸鼻尖,手指沾下來一抹黑灰,她震驚地看向百里夜,
百里夜頭也不抬地悶聲喝羹,最後自己沒忍住笑了:“我告訴過你了啊。”
雲箬無言以對:“我以為擦乾淨了,沒擦掉你怎麼不說?”
“忘了。”
“……”
江北山從廚房裡端著熱騰騰的米飯出來:“開飯開飯。”
雲箬被吸引走了注意力,暫時放過百里夜:“你們也沒吃?”
“我去叫師父。”江北山一溜煙跑了。
“萬宗主也沒吃?”
“師父今天親自下廚,燉了個菜,現在才好。”林望朝雲箬眨了眨眼睛。
沒一會萬知閒就到了,他燉了一鍋雜菜粥,一揭蓋子香氣四溢,雲箬聞到了一絲熟悉的氣味,清新而帶點凌冽。
“裡面有霽雪枝?”
紀月辭:“我也聞到了。”
萬知閒享受地嚐了一口粥:“真鮮……霽雪枝沒別的用,用來做菜調味那是一絕,不過很多人不知道,我也是以前偶然學來的,這東西單吃味道澀口,要處理的好吃很麻煩,下次想吃我可不做了,珍惜這次機會吧。”
江北山再受打擊:“我和師父一起處理的,但我沒學會……”
“你學那麼多做什麼?”林望說,“多少給師父留點壓箱底的本事懂不懂,你都學完了師父以後教什麼?”
江北山立刻被哄好了:“懂了師兄!”
紀月辭起身:“我去挖壇酒,師父想喝什麼?”
“玲瓏醉。”林望搶答。
江北山:“我想喝枇杷甜釀。”
雲箬:“我都行。”
百里夜:“你不準喝。”
雲箬:“?”
萬知閒:“誰問你們了?月辭給為師拿最烈的那壇!”
紀月辭:“攏共只能喝一罈。”
……
那天晚上雲箬還是喝了酒,一小盞,睡得很好,做了個很熱鬧的夢。
是她一直很嚮往的那種家的熱鬧。
之後萬知閒的教習都差不多, 主教雲箬劍法,江北山在旁邊也跟著學,雖然不如雲箬學得快, 但也有模有樣,兩人偶爾還應萬知閒的要求切磋一下。
當然, 切磋的時候雲箬會把手裡的靈劍換掉,找根樹枝代替。
江北山學得認真,雲箬反而覺得有些奇怪,既然他願意學,為什麼萬知閒之前沒教他。
江北山自己也想不明白:“師父以前都不教我劍法的, 說萬一我失控了,會劍法太危險了。”
雲箬想了想也是, 要是江北山會劍法身手豈不是更快,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