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淮煦:“?”
這臉變得也忒快了。
他咂了咂嘴,“什麼事還得瞞著我?”
“真沒事。”景正懸不給淮煦再說話的機會,開啟吹風機給他吹頭髮。
淮煦從鏡子裡看著自己發小沉默的臉,思來想去還是決定不問了。
兩個人關係再好也得有獨立空間,景正懸沒有義務什麼都告訴自己。
他放下這茬,吹完頭髮檢查了一下景正懸的傷口,確認癒合了就催促景正懸洗澡。
他的房間裡充滿景正懸的東西,同樣的,景正懸的房間裡也滿是他的東西,要不是體型和身高的差距,兩人都能字面意義上地同穿一條褲子。
當然,這件事從小時候開始就沒實現過,景正懸一直比他塊兒大。
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明明他們吃的幾乎一樣,景正懸能長到193,自己就只有180,喝多少牛奶都不管用,更別說身材了,那差距更是一目瞭然。
淮煦永遠是一副學生模樣的身板,單薄瘦削,雖然有薄薄一層肌肉,但依然給人很強的易碎感。
景正懸就不同了,寬肩窄腰不說,肌肉還特別漂亮,每一塊都好像米開朗基羅手下的雕像,完美得不像樣。
只是中看不中用,總是受傷。
淮煦偶爾也會得意,雖然他天生體弱,但是他不脆皮啊!
他美滋滋地躺在床上,等著給景正懸吹頭髮,結果可能是上了一天課又舟車勞頓,他竟然直接睡著了。
景正懸從浴室出來,看見的就是沉入夢鄉的淮煦。
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放縱自己痴痴地盯著淮煦看。
他悄聲上床,把人摟在懷裡。
水蜜桃的味道依舊好聞,有些東西卻在逐漸失控……
兩人在淵城待了兩天,週日晚上回到錦城,迎來新一週的忙碌生活。
十月的錦城依然是熱的,不過比九月份好很多,對於怕冷的淮煦來說這是再舒服不過的時節,只要穿著短袖,他連空調都不用開。
週一晚上吃過晚飯後,景正懸送淮煦回宿舍。
兩人在擦黑的夜色中並肩走著,淮煦肩膀上是景正懸寬大的手,掌心的熱量透過薄薄的衣料滲進肩膀那處肌膚,有一種溫熱的踏實感。
他們邊走邊漫無目的地閒聊,恰在這時,迎面走來一個人。
“學長你好,又見面了。”舒謹微笑著說。
景正懸垂眸看過去,眼露迷茫,這人是誰?
舒謹微明顯愣了一下,他的長相最起碼也有八九分,就算不是萬人迷,那也有不少人追,不至於讓人過目就忘吧?
他咬了咬唇,解釋道:“學長這麼快就把我忘了?那天在巷子裡要不是你及時出手,我還不知道會被那群人……”
說著,他的聲音越來越小,頭也逐漸垂下。
景正懸:“……”
想起來了。
淮煦:“?”
他提取到關鍵詞:小巷、及時出手。
但那天是哪天?小巷是哪個小巷?及時出手是第一個還是第二個?
淮煦一時沒想明白,他扭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