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就像在冰雪樂園那裡似的。
可是在冰雪樂園裡,兩人都穿得很厚,淮煦只是覺得羞赧,實際上沒有感受到什麼。
但是現在,薄薄的布料根本擋不住景正懸熾熱的溫度,再加上兩人剛剛做的那些……
淮煦的臉又紅了起來。
好煩,自己現在好像是個變色龍,動不動就臉紅。
煩死了!
煩躁讓他的羞赧消下去不少,又開始在意起身後的人。
景正懸是不是發燒了?
手臂、胸膛、大腿,所有挨著自己的地方都燙得驚人!
淮煦在鏡子裡打量著發小,對方一本正經地給他吹頭髮,注意到他的視線後看向鏡子,眉梢一挑,好似在問:怎麼了?
淮煦抿抿唇,他覺得景正懸的體溫好像又變高了,連帶著他自己都有點燒灼起來。
小腹又熱又漲,口乾舌燥的。
幾乎是同時,淮煦發現景正懸和他一起嚥了口唾液。
再一看,發小的耳朵尖不知何時偷偷地紅了。
淮煦看得臉上一熱,又往前挪了挪,緊緊貼著洗手池,可他挪動的同時,景正懸也跟著他往前挪。
淮煦:“……”
他盯著鏡子裡的人,幽幽嘆口氣。
不多時,頭髮被吹乾,淮煦終於能說話了,他轉身,將景正懸推開一臂的距離,問道:“你是不是發燒了?”
景正懸向前邁了一步,再次貼近淮煦。
他拽起淮煦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眉眼間帶著笑意,還有一些淮煦看不太懂的情緒,啞聲問:“發燒了嗎?”
淮煦抽回手,順著牆壁在景正懸的步步緊貼下撤離衛生間,“你正常點!”
說完就離弦的箭一般飛奔向床。
景正懸看著他倉促的背影,玩味地輕輕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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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煦躺在床上,有點後悔自己的決定,他不應該給景正懸機會,當時就該義正言辭地拒絕!
從告白到現在才多長時間,他卻隨時都有一種要被景正懸吞吃入腹的感覺。
他得拿回主動權!
可是等景正懸上床,他還是任由對方壓著自己吻上來……
食髓知味,接吻這種行為有一次就會有無窮次。
景正懸本來打算淺嘗輒止,可是當他吻上淮煦的唇,柔軟的觸感讓他立馬拋棄自己的意志力。
他一手託著淮煦後頸,一手捏開淮煦下頜,迫使他的嘴唇微微張開,而後,景正懸的舌頭探進淮煦溼潤甘甜的口腔,侵略似地在裡面肆意舔弄。
淮煦一開始是拒絕的。
當景正懸覆身過來的時候,他閉著的眼睛馬上睜開,雙手做著推拒的動作。
可結果,他的雙手不偏不倚地抓在景正懸胸肌上,推拒不知怎麼就變成了抓捏。
原來手感這麼好。
應該沒人能抗拒這樣的胸肌吧?
等對方撬開他的齒關,淮煦早就沉溺在冗長的吻裡。
他再一次差點喘不過氣。
結束的時候,他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幽怨而氣憤地瞪著身邊滿面春風的人。
“你不能親我。”淮煦氣鼓鼓道,“你這是耍流氓。”
景正懸盯著他紅腫的雙唇看得入迷,聞言鳳眸微垂,忽然低落道:“阿煦,我這裡疼。”
“我在說你不能——”淮煦沒好氣道,結果話還沒說完,就看見景正懸肩膀上那一排牙印。
景正懸皺著眉,疼極了似地指著那裡,可憐巴巴地看著淮煦,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
牙印組成一個完美的正圓形,邊緣整整齊齊的,就是顏色不太統一,有的地方是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