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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煦高興地跳起來和章易朗三人歡呼;
另一個陣營的蔣玉韓則和舒謹微對視一眼,默契地沒有出聲。
景正懸捏著淮煦後頸,“該休息了。”
一行人返回酒店。
大堂的電子屏上顯示著各種房型的剩餘數,不過淮煦沒有看見。
進了房間,他快速洗了個澡。
剛一出來,景正懸就準備好了吹風機。
“我自己吹。”淮煦伸出手。
景正懸往回一撤,掰著他的身子面向鏡子,“我吹得快。”
淮煦看著鏡子裡的發小,沒再拒絕。
修長的手指在他的髮絲間輕柔地穿梭,風筒的距離控制得剛剛好,既能迅速吹乾,又不會燙到頭皮。
淮煦感覺自己的頭皮有些發麻,連帶著尾椎骨也有些麻麻酥酥的,彷彿微小的電流順著頭皮一路“呲啦”到尾椎。
鏡子裡是景正懸認真的臉,全神貫注地給他吹頭髮,時不時抬眼看他。
淮煦臉上有些熱,喉嚨有些燥,那股無名火又冒了出來,他深深吐出一口氣,低下頭盯著鎏金反光的水龍頭。
很快,景正懸呼嚕一下他的頭髮,“好了,去睡吧。”
“噢。”淮煦沒有像往常一樣笑著說“謝了”,而是逃也似地離開衛生間,飛奔到床上,困極了一般。
景正懸看著他的背影,挑一下眉,去洗澡了。
淮煦很快就睡著了,他還做了個夢。
夢裡,景正懸穿著潔白柔軟的睡袍,緊緊將他摟在懷裡。
景正懸溫暖的懷抱灼得淮煦口乾舌燥,身上也開始發熱,不得不解開睡衣。
結果不知怎麼回事,他反而扯開了景正懸的睡袍,直接把臉貼在對方胸肌上。
身上莫名一涼,燥意頓時被紓解。
淮煦一驚,驀地清醒過來!
眼前是景正懸塊壘分明的胸肌,淮煦緩慢地、緩慢地仰起脖子,眼睫因為心虛而顫抖著,不停地撲閃。
堅毅的下巴,凌厲的薄唇,高聳的鼻樑……
最後,對上一雙冷棕色的瞳孔,裡面閃爍著懵然不解的瞳光,明明熠熠的,在昏暗的房間裡亮如繁星。
淮煦羞憤難當,此時此刻他真想鑽到地心裡去,讓岩漿把他蒸發了才好。
艹!
又……
fuck!
心裡的想法無法實現,淮煦只能面對現實。
他收回視線,猛地翻身在床邊坐起,強自鎮定道:“嗬嗬,不好意思,又正常生理現象了。”
說完,他就要起身奔去衛生間,卻不想身後的人一把摟住他的腰,不由分說地把他撈回床上。
淮煦慌亂地掙扎。
景正懸輕鬆控制住他的雙手雙腳,“你需要幫助。”
語氣平淡,好似冰冷無感的機器,眼底卻彷彿升騰起無盡的慾望……
淮煦瘋狂扭動著身體,卻根本無濟於事,反而把自己弄得面紅耳赤,只能怒斥,“滾啊!別!你鬆手!景正懸!”
景正懸手上的動作沒停,一邊控制著淮煦的手腳,一邊伸了下去,“阿煦,相信我。”
潔白的床單已經被淮煦的掙扎弄得凌亂不堪,宛如一張被揉皺的紙。
淮煦依然在抗拒:“別!我們不能這樣!景正懸!你摸哪呢?!”
景正懸繼續往下,雙眼深沉地看著他,安撫道:“朋友之間相互幫忙很正常,真的。”
淮煦的眼尾染上一團紅暈,看起來媚得能掐出水。
劇烈的掙扎造成氣血上湧,臉頰也跟著紅了起來,雙唇更是比平日不知紅潤多少倍。
他持續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