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好。”
謝開顏笑笑:“客氣什麼,快去上課吧。”
“好,學長再見。”淮煦小跑著離開。
“再見。”謝開顏注視著淮煦的背影,直到那個單薄但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他才邁步離開教學樓。
等淮煦到了教室,章易朗激動地問他:“謝開顏!研一的學神!淮煦!你怎麼認識他的?!”
淮煦揉揉後腦勺,靦腆一笑,“我不是參加了校慶演出嘛,學長他是策劃和主持人。”
“可是這也不是他過來給你送東西的理由吧?怎麼沒見他給別的學弟送?”武軻託著下巴說。
說到送東西,淮煦想起袋子裡的牛奶,拿出來插上吸管喝著,接茬道:“當然是因為別人沒找他要。”
陳磐故作高深道:“非也非也,我看這事絕對不簡單。”
淮煦給他們仨一人一個爆栗子:“一天天在想什麼,好好學習,學長他這是照顧學弟,熱心而已。”
陳磐、武軻、章易朗同時摸摸腦袋噤聲。
上課鈴聲適時響起,四個人端坐在第一排認真聽課。
下課後,淮煦從教室出來,景正懸早就等在門口,室友們與兩人道別離開。
瞥見淮煦手中的牛奶盒,景正懸眉心緊蹙,死死盯著看了半天,這不是他給淮煦準備的牛奶。
淮煦把牛奶盒扔進垃圾桶,轉身向景正懸笑道:“走吧。”
今天是週五,兩人少見的都沒有其他活動,擱在平常,他們一個得去社團活動室排練,一個得去籃球場訓練。
雖然剛過了國慶節,但是校慶演出和校際籃球決賽近在眼前,後面還不知道會忙成什麼樣子,所以不如趁著現在有時間回家看看。
“好,”景正懸揹著淮煦的書包,不經意地問,“下午餓了?”
“沒。”
“那那盒牛奶……”景正懸偏頭端詳身旁的青年,目光沉沉。
“哦,你說那個啊,”淮煦恍然大悟,“學長給我的,我就趁熱喝了。”
景正懸:“……”
他緊緊抓著淮煦的書包肩帶,指尖都泛白了,嘴唇繃成一條直線,努力讓語氣保持平靜:“他來……找你了?”
淮煦點頭,“嗯,送我課堂筆記,幸好學長來了,我這幾天天天操心你的傷口,都忘了這茬了。”
景正懸:“……”
他看了眼自己胳膊上的傷,可惜快好了。
兩人走到校門口,幻影早就等在那裡,無數路過的學生羨慕地看著。
“那是景正懸的車吧?”
“對。”
“艹,長得帥又有錢,這得是多少女生的夢中情人。”
“也不只有女生,不少男生也惦記著呢。”
“艹,不過他那脾氣,誰能受得了?”
“那你就不懂了,誰不想在幻影裡哭著笑出聲啊?”
“哈哈哈!神金!”
司機給淮煦和景正懸開啟車門,然後駕車離去。
門口,清瘦的身影盯著幻影的尾燈,若有所思……
淮煦和景正懸不是錦城人,兩人的家在隔壁的淵城,車程大概一個半小時。
淮煦是個上車就睡的性子,無論什麼車,一上去就犯困,哪怕是坐在跑車副駕上,他也能困得跟十天沒睡覺似的。
所以一上車,景正懸就熟練地拿出毛毯,準備好自己的肩膀給淮煦靠著。
車一開,淮煦就馬上靠在景正懸的肩膀上,效果比安眠藥還立竿見影。
景正懸貼心地給他蓋上毯子,歪頭輕輕倚著淮煦的發頂。
髮絲柔軟光滑,淡淡的水蜜桃味縈繞在景正懸鼻尖,他深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