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高,都接近38c了,他不得不下一劑猛藥,不然持續燒下去的話,淮煦可能得住院。
等酒精味散得差不多了,景正懸抿唇想了想,還是脫了淮煦的睡褲,用酒精擦拭淮煦的腹股溝。
他沒有一絲一毫褻瀆的心思,滿腦子想的都是讓淮煦的體溫儘快降下來。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每一次淮煦發高燒,景正懸都會這麼做……
景正懸只脫了淮煦的睡褲,然後捲起內褲邊露出腹股溝進行擦拭。
小時候他可沒這麼講究,直接讓淮煦穿上皇帝的新衣就開始擦。
記不清從什麼時候起,景正懸開始刻意規避這些。
也許是青春懵懂的初中,也許是漸趨成熟的高中,反正從某個時間過後,景正懸對淮煦依然親密,但是在親密之餘卻也開始注重起隱私來。
淮煦的睡眠質量一向很好,再加上發高燒,很難被景正懸輕柔的動作弄醒,全程一直睡著。
景正懸給他擦完腹股溝後馬上把被子蓋好,然後清洗毛巾,又給淮煦量了□□溫。
溫度稍微降下一些,景正懸鬆一口氣,坐在床邊看著淮煦,打算等一個小時之後再做一遍物理降溫。
就這樣一宿過去,淮煦在景正懸的貼心照顧下成功退燒。
晨曦微露之時,淮煦抖抖睫毛睜開了眼。
嗓子有些乾啞,額頭上是溼溼涼涼的感覺,床邊是趴著睡著的景正懸。
這個配置,不用想,淮煦就知道一定是自己昨晚發燒了,景正懸照顧了一宿。
也許是昨天那段路跑得受了風,又或者是這段時間忙的。
他看看景正懸的發頂,想揉。
手指動動,又忍住了。
讓辛苦一晚上的人多睡會兒吧。
淮煦仰起頭往床邊櫃看一眼,有半杯水,應該是給他準備的。
他悄悄往上滑,靠著床頭坐起來,拿過水杯,控制自己不發出一絲一毫聲音,淺淺地抿了幾口水。
剛要把水杯放下,景正懸就直起身子,眼睛還是迷濛的,卻在第一時間看向淮煦:“嗓子疼?”
淮煦看著發小青色的黑眼圈,心疼不已:“沒有,渴了而已,你又一宿沒睡吧?”
景正懸用手背試著淮煦的額溫,輕聲說:“睡了的,退燒了,今天再休息一天吧,省得反覆。”
淮煦看著發小的眼圈,知道對方絕對沒睡多久。
他不想耽誤課,又想讓發小安心補覺,於是拍拍床,“好,那你快上來補一覺,我陪著你。”
景正懸微微勾一下唇角,捏著他的臉頰,“等你吃完藥。”
說完,他去廚房端來早就熬好的藥膳粥,舀起一勺送到淮煦嘴邊。
淮煦心疼地看一眼他,伸手要拿碗,“我自己吃,你也快去吃一碗,別被我傳染了。”
景正懸也不勉強,揉了揉淮煦的頭髮,又給自己盛一碗出來。
轉身,淮煦穿著睡衣出現在餐廳,景正懸的眉毛擰了一下。
淮煦馬上嘿嘿一笑:“還是在餐廳吃飯更香。”
就算生病,他也不想在臥室吃東西。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