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景正懸沒搭理他,蔣玉韓卻不幹了:“你那眼神是在嫌我傻?”
“不是。”景正懸嘴上說著,眼神卻滿是悲憫。
“你這是……可憐我沒腦子?!”蔣玉韓難以置信地控訴。
景正懸白了他一眼。
蔣玉韓怒喝一口飲料,化悲憤為食慾。
一個多小時過後,一行人終於吃完飯離開。
景正懸歸心似箭,走在最前面,蔣玉韓在後面跟著。
正走著,飯店旁邊的小巷裡隱約傳出幾聲怒罵和哭泣聲。
景正懸歪頭瞥了一眼,只見一群人圍在一起對著中間的人罵罵咧咧動手動腳,他沒看見中間的人,估計被嚇得站不起來了。
景正懸走了過去。
他不是個愛多管閒事的人,只是因為淮煦多少有點相信玄學,萬一他做的好事能積累在淮煦身上,不說讓淮煦的身體變得強壯,至少祈求以後淮煦遇到類似的情況時能有人及時伸出援手,那也值了。
他當然想一直陪在淮煦身邊保護他,但他也清楚世事無常,所以總想把萬一降到千萬分之一。
蔣玉韓在後面拽他胳膊:“別了吧。”
那群人看著就是混混,招惹到絕對沒有好下場。
景正懸揮開他,一言不發地走了進去。
蔣玉韓無法,只能跟上。
一個人再能打,也不能一下子和一群人對上,勝算太低。
兩人一進去,巷子裡那群人就回過頭來,領頭的一臉戾氣,叼著煙,下三白的眼睛看著他們。
一個染著黃毛的人指著他們叫囂:“你——”
剛蹦出一個字,景正懸就一圈捶向他的鼻樑骨,鮮血馬上就流了下來。
剩下的人見狀瘋了似地撲過來和景正懸打在一起。
蔣玉韓一緊張,奮不顧身地衝上去。
兩人打了沒多久,後面的球員也過來了。
“我去?什麼情況?”
“地上怎麼攤著一群人?”
“你兩打群架了?”
蔣玉韓解釋:“沒有,這群人欺負人,景正懸看不慣。”
“見義勇為?懸哥霸氣!”
“這麼弱雞還出來混,真丟人!”
“那個被欺負的人長得挺好看的,該不會……?”
景正懸沒有理會隊員們的議論,不屑地瞥一眼癱在地上痛苦悶哼的人,轉身往外走。
就在這時,一直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人忽然躥了出來,站在景正懸面前鞠躬。
“謝謝。”他聲音有點哽咽,臉上也掛著淚痕。
景正懸後退一步,疏遠道:“不用。”
說完繞過那人繼續往小巷外面走。
卻不想那人又追上去,感激涕零地看著景正懸,亮出手機上的二維碼:“請給我個機會謝謝你,我是錦城大學一年級的舒謹微。”
“不用。”景正懸皺皺眉,再次繞開他走了。
蔣玉韓在後面打圓場:“我們做好事不留名,你不用這樣,還是趕緊去醫院看看吧。”
舒謹微捏著胳膊,他笑著和蔣玉韓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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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多,淮煦一收到訊息就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