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接下來的幾個月都不行了,直到孩子生下來,再過三四個月的恢復期……
四捨五入等於大半年?
他委屈道:“怎麼能這樣?你上次也沒跟我說是最後一次了,你都沒跟我商量,也沒預告,我都沒同意呢!”
程景生笑著幫他打溼頭髮,擦澡豆,說:“這種事還要我預告?你自己沒數嗎?”
楊青青在水裡扭動了一下,攀著他的胳膊又撒嬌了,說:“你不預告我怎麼知道,這也太突然了,今天最後一次行嗎?就最後一次!”
他整個人在水裡,故意作出一副勾人的樣子,一邊湊上去吻程景生,一邊用溼漉漉的手在他身上亂碰亂摸的。
程景生被他弄得氣息不穩了一瞬,不過還是很快恢復了理智,一把就將不安分的夫郎給按回了熱水裡。
他把楊青青的兩條手臂都給他背在身後,一隻大手輕輕鬆鬆就抓住了他的兩個手腕,讓他規規矩矩坐好,低聲說:“不許亂動了。”
“人家做夫郎的,有了身子都謹慎的很,羞都羞不過來,”程景生又道,“你再看看自己,肚子都多大了,還敢纏我?”
黑燈瞎火的發生了什麼
楊青青氣性大,在水裡像條魚一樣扭動著,說:“你要說別人好,那你找別人去!別抓著我!”
程景生見他真是惱了,反而一笑,把他鬆開了,說:“我找誰去?養你一個就夠我忙了。”
楊青青還氣著,蠻不講理:“你就不許說別人好!不許說我不如別人!”
說著,眼眶都委屈紅了。
他本來就不像尋常的夫郎一樣,安分守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外人對他說三道四的多了去了,只是他都不在乎。
可是,要是程景生這麼說他,那可不行。
程景生這才發現不小心踩了他的痛處,很後悔失言,又去拉他的手:“青青……”
楊青青嘩啦一聲把他開啟,轉身背朝他,抱著膝蓋在水裡生悶氣,用手揩了一把眼淚。
程景生無奈,溫聲道:“好了,難道我會是真心的嗎?是我亂說話,我給你賠罪,別生氣了?”
楊青青還是不願理他,賭氣道:“誰家老實人看夫郎洗澡,你出去!你不想讓我招惹你,我還不想讓你招惹我呢!”
程景生嘆了口氣,只得出去了,準備到老宅的廚房去,給他燉個晚上要喝的安神湯,等他消氣了正好回來給他喝了睡覺。
楊青青一個人悶悶地在廚房洗澡,熱水桶就在旁邊,可以隨時添,所以他洗得很慢。
這麼一來,他才想起,自己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自己洗過澡了。自從懷孕了以後,程景生怕他滑倒摔跤,每次洗澡都要陪著他。
一開始楊青青還覺得被人服侍不好意思,時間長了就坦然享受了起來。讓人幫自己洗澡的感覺真是享受,什麼都不用幹,躺在熱乎乎的水裡就行了。
現下,他已經把這份特權放棄了,只能自己洗。
誰讓程景生討厭呢?楊青青氣得拍了個水花。
不過,一個人洗也挺好的。可是,過了一會兒,他忽然發現,灶臺上的油燈慢慢變暗了。
可能是燈芯要燒完了,燈火忽明忽暗起來。
楊青青有些著急,他連忙準備從浴桶出去,擦乾身子找燈芯換上,結果,還沒等他從水裡出去,油燈就噗得一聲,徹底熄滅了。
黑暗如潮水湧來,楊青青條件反射地嘩啦一聲迅速坐回了水裡。
雖然是夏夜,但月亮還沒升上來,外面黑沉沉的,微弱的星光不足以透過關死的紙窗照進來。楊青青瞬間覺得四周伸手不見五指。
在現代的時候,楊青青從來不怕黑,後來他才知道,原來是因為,在現代的城市裡,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