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天照看著我,緊盯著我的,我就算想傷著身子,也難。”
柳長英想到平常他家二弟緊張著楊青青的樣子,也笑了:“那是,你家景生把你當眼珠子似的護著,生怕別人弄掉你一根毛。”
大家正往家走,說著說著,楊青青也想起程景生來,四下裡張望,問:“景生呢?景生去哪了?”
這人剛才還走在他身旁,拉著他的手護著他,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
他話音才落,忽然聽到後面一陣喧鬧。
楊青青連忙回頭,只見竟然是程景生,終於按捺不住了,把喝得爛醉的劉喜給逮住了,逼到牆角一頓痛打,四周圍了一大群勸架的村民。
楊青青哭笑不得,跟柳長英他們連忙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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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喜在席上喝了不少酒,本來就已經爛醉,程景生大打出手,他沒了招架,程景生幾拳頭下去就把他打得屁滾尿流。
楊青青他們趕到也沒幾步,但劉喜已經抱頭哀嚎,在牆角像個蟲子一樣痛苦地蛄蛹。
四弟他們下意識想要拉架,楊青青攔了一把,說:“景生手下有分寸,不會打壞人的。”
劉喜既然敢口無遮攔,就得付出代價。
楊青青知道,自己想要在鄉村裡做起生意來,就免不了遭閒話,所謂積毀銷骨,閒話不管,最終也會釀成致命的禍端。
就當劉喜是個例子,讓外人都知道,欺負他不會沒有後果的。
周邊鄉親們雖然也攔,到底也都知道是劉喜嘴巴太不乾淨在先,勸解幾句也就完了,最終還是柳根義連忙趕到,才解救了劉喜。
劉喜被打得一鼻子的血,被扶起來後還罵罵咧咧地,氣不過捱了程景生的打,大吼大叫著罵人。
程景生不顧別人拽著他,又是用力一拳揮過去,把他打得徹底說不了話,讓人一邊一個扶著才能往家走。
楊青青連忙迎了上去,用帕子給他擦手,說:“你這下消氣了吧?”
程景生二話也沒說,一手託著楊青青的腰,一手一抄膝彎,竟直接將他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往家走去。
楊青青好歹也在古代生活了這麼久,莫名地被培養出一些羞恥心,覺得大庭廣眾下被人這樣抱著很難為情,臉紅了:“你幹嘛?”
程景生看了看他,說:“怕你累,抱著走。”
楊青青只好把頭埋在他的肩窩,假裝自己是一隻把腦袋埋進土裡的鴕鳥。
程景生倒是因此笑了起來,步伐輕快又有力。
後面的幾天裡,楊青青一直在家休息著。
如他所料,村裡人的喜事,開始一樁接一樁地找到他了。
最早的是二月初五,楊青青本來覺得沒問題,準備接下來,但是程景生非要說他這第一次酒席折騰得太累,一定要讓他至少休息到二月中。
楊青青拗不過他,只得答應了。
不過這樣也好,自從楊青青給楊家三房辦過喜事之後,村裡人但凡要擺酒的,就沒有不來找他的。
劉家原來的生意,一夕之間竟然全被楊青青給搶了。
楊青青也不是真的想跟他家結仇,所以本來就沒打算全接下來,一來不讓自己太累,二來也留一些生意給別人做。
程景生那天打了人之後,劉二柱當晚就帶著人來找程潤生了,氣勢洶洶的想要個說法,最終還是柳根義調解了半天。
程潤生聽說了劉喜的臭嘴,心裡也氣得不行,但畢竟是自家弟弟先動了手,只得作出一副很嚴肅的樣子,裝模作樣地數落了程景生幾句,又問劉家的人要怎麼樣,大不了讓程景生給劉喜治傷。
劉家人想到了以前楊遷被他卸了胳膊之後又治了一通的慘狀,趕忙拒絕,最後程潤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