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幫他按摩,舒服,但是不痛。
很快,楊青青就覺得頭暈緩解了一些,很放鬆,他打了個哈欠,軟軟地趴在他肩頭,用鼻子蹭了蹭程景生的脖子,像小狗一樣嗅了嗅。
程景生身上總有一種香香的皂角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楊青青太喜歡他了,所以,就算有時候有點汗味,楊青青也只會覺得他很有男人味,很有魅力,一點也不覺得難聞。
一時間,兩人都沒說話,程景生靜靜地幫他按摩,楊青青沒再抱著狗了,而是抱著程景生的腰,整個人親暱地窩在他壯實的懷裡。
楊青青的頭髮軟乎乎的,蹭在程景生的肩窩。
程景生忽然想到什麼,說:“對了。”
楊青青抬頭:“怎麼啦?”
“你今天怎麼還沒給我分派任務?”程景生問。
楊青青都被他按摩得困了,傻傻思考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辦酒席的事怎麼沒他的份。
“你要什麼任務呀,你還要給病人看病,”楊青青懶懶地說,“所以你自然是跟大哥一樣,當我和長英哥的賢內助嘍,在家帶孩子嘛。”
陳景生便露出一個落寞的表情,看起來活像一個小孩兒,因為楊青青不帶他玩而很遺憾。
他說:“咱家孩子還在肚子裡,哪裡有孩子給我帶?”
楊青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拍拍他安撫道:“那你就不用沒苦硬吃,帶著富貴和倆大鵝就行啦。”
程景生很執拗:“不行,我擔心你,萬一累著了怎麼辦,我得跟你去。”
楊青青想了想,但還是道:“我給人家做飯是為了賺錢,但是你在家待著就能賺很多了,讓你出來豈不是反而虧本。”
他說完了又想,這下顯得自己好無情,好像是個只追求效率不講情分的資本家。
程景生的表情也很委屈似的,楊青青心軟了。
“好啦,你想來就來嘛,你負責上菜,跑堂?怎麼樣?”楊青青用手環著他的脖子。
程景生這才綻開一個笑,說:“好。”
楊青青又說:“那你得學會報菜名哦,還得熱情一點,別繃著張冰山臉,都是鄉里鄉親的,讓人家看了害怕怎麼辦?”
他算是發現了,雖然每天他跟程景生撒個嬌就能看見他家夫君燦爛的笑臉,但程景生給外人還是很難有一個好臉色的,大部分時間都是面無表情面對來看診的病人。
楊青青也常常跟他說,讓他能不能多笑一笑,程景生說不太容易,給人看病是件嚴肅的事兒,嬉皮笑臉說說笑笑的,給人家搭錯脈了怎麼辦。
楊青青就說,看師父給人診脈的時候就談笑風生的,也沒出過錯。
程景生就說,他怎麼能跟師父比呢?
好吧,那也不是不可以,嚴肅一點,還能免得病人跟他胡攪蠻纏,也是有好處的。
可是,做跑堂的可不一樣,得微笑服務。
程景生一看就不是個做服務員的樣子,那麼高大俊朗的一個青年,又威風,又嚴肅,真的可以熱情又殷勤地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