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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元元同樣給他個安撫的眼神。
夏朗卻不能像夜宸軒那樣放下心來,依舊緊張地盯著他們。
“臣參見皇上。”祝崇亮上前行禮。
夜政雄掃了眼他身後的夏元元和唐榿,問祝崇亮:“祝統領這是何意啊?”
祝崇亮躬身:“啟稟皇上,剛才臣在護城軍軍營中看到夏元元和唐榿,鬼鬼祟祟地射了一隻信鴿,臣懷疑他們通敵叛國,便將他們押來請皇上發落。”
眾人聞言瞬間震驚了。
“竟然通敵叛國,這可是大罪啊!”
“夏元元不至於這麼糊塗吧,通敵叛國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那個唐榿好像是太子妃的哥哥吧,這通敵叛國的事情該不會跟太子也有關係吧。”
“夏朗好像也是太子一派的,這夏家肯定也參與了通敵叛國的事情。”
那些大臣七嘴八舌的,說的夜宸軒臉色都黑了。
這祝崇亮才說了一句,他們便已經將通敵叛國的罪名扣到他頭上了,只怕再說說,他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了。
不等夜政雄說話,夏朗就著急地站了出來:“通敵叛國可是大罪,不知祝統領有何證據,竟然敢將這麼大的罪名按在小兒頭上。”
祝崇亮冷哼:“臣自然是有證據。”
祝崇亮說著便將那封信拿了出來。
夜政雄看向李元,李元下了玉階,將信接給了夜政雄。
夜政雄看完信,臉色瞬間鐵青一片。
看著夜政雄的表情,大臣們又越發覺得這通敵叛國是鐵證如山了。
就連夏朗都心驚膽戰起來。
那信上寫的什麼,元元不可能做出通敵叛國的事,肯定是祝崇亮汙衊的。
夏朗剛要開口,那邊袁霄就站了出來:“皇上,通敵叛國如此大罪,必定不是夏元元和唐榿兩個人能做得出來的,他們背後必定還有人主使,還請皇上明察!”
夜宸軒聽了袁霄的話,臉色瞬間黑了又黑。
這明擺著是說他,就差沒把他的名字說出來了。
夜奕珩卻是給了袁霄一個讚賞的眼神。
袁霄不愧是他的智囊啊,真是無時無刻都能抓到機會攻擊老七。
君千澈氣得站出來道:“袁尚書請慎言,如今事實到底是如何都還不知道呢,袁尚書倒在這裡亂給別人按罪名了,不知道是何居心。”
袁霄冷笑一聲:“君尚書這麼著急做什麼?難不成這通敵叛國的幕後主使便是你君尚書,還是跟你君尚書有關。”
君千澈剛要反駁,便聽君賀怒喝一聲:“袁尚書,這裡是朝堂,可不是你無的放矢的地方!”
君賀這一聲怒喝,瞬間鎮住了袁霄,他嚥了咽口水,不敢跟君賀和君千澈對峙了,只朝夜政雄鞠躬:“臣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通敵叛國茲事體大,還請皇上一定明察。”
跪在地上一直沒吭聲的夏元元,突然開口:“皇上,這封信的確是微臣和唐小將截獲的,不過卻並非是寄給微臣和唐小將的,而是那些刺客寄給潘勇和昌安的。潘勇和昌安正是祝崇亮的心腹,所以真正通敵叛國的人便是祝崇亮,而並非微臣和唐小將,還請皇上明察。”
事情突然反轉,眾人再次驚呆了。
怎麼回事?竟然是祝統領自己抓了自己人的把柄嗎?祝統領應該不至於那麼糊塗吧。
夜政雄眯眼看向祝崇亮:“可有此事?”
祝崇亮立刻跪了下來:“臣不敢,臣剛剛截獲密信,只看了一個開頭便立刻押著他們來見皇上了,臣完全不知道信是寄給潘勇和昌安的。”
說著還看著夜政雄問道:“信真的是寄給潘勇和昌安的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