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孤是奉旨前來穩定北蠻局勢的,當然,不到萬不得已,孤不會參與北蠻政變。”
一聽是皇上讓太子殿下來的,郭展宏立刻便鬆了口氣:“那就好,臣現在就去安排。”
郭展宏起身朝夜宸軒和唐宓都躬了一身,便退下了。
唐宓皺眉看向夜宸軒:“北蠻的事情是不是很麻煩?”
夜宸軒揚眉:“對耶律未旻來說,的確很麻煩。”
“那我們要幫忙嗎?”
“等見了耶律未旻再說。”夜宸軒看著唐宓心疼道:“趕了這麼多天的路,你也累了,去休息一下吧。既然北蠻如今是三足鼎立,這一時半會兒耶律未旻也死不了,這事也得從長計議。”
唐宓也知道自己在政事上幫不了夜宸軒什麼忙,便乖乖去休息了。
耶律未旻是晚上來的,披著黑袍,換了裝束。
“你可來了,我可等你很久了。”一看到夜宸軒,耶律未旻便像是看到親人一樣,朝他肩膀錘了錘。
夜宸軒嫌棄地揮開他的手:“我們沒這麼熟。”
耶律未旻一聽這話,立刻瞪圓眼睛:“夜宸軒,你可不能這樣啊,我們之前可是說好要合作的,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我可指著你救命呢。”
夜宸軒嗔他一眼:“不是還沒死嗎?救什麼命!”
耶律未旻大嘆了口氣,自來熟地坐到夜宸軒身邊,便開始滔滔不絕地倒苦水:“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慘,原本我都已經要坐上北蠻王位了,結果卻……”
耶律未旻滔滔不絕說了一大通,跟郭展宏告訴他的差不多。
等他倒完苦水,夜宸軒才問道:“你父王得的是什麼病?”
夜宸軒直接就把耶律未旻給問住了,這傢伙是什麼腦回路啊,問這個做什麼?
雖然不明白夜宸軒為什麼問這個,不過耶律未旻還是老實答了:“還能是什麼病,他就是女人太多,縱慾過度,身子虧空得厲害,之前直接吐了血,都已經病入膏肓了,太醫都說他不行了,誰知道竟然還能醒過來。”
說到這個,耶律未旻就鬱悶不得。
如果老頭子沒醒過來,只怕他現在都已經是北蠻王了。
夜宸軒皺眉:“你有沒有想過,既然他都已經病得這麼厲害了,為什麼又會突然醒過來?”
一起去北蠻王宮
夜宸軒想到的東西,耶律未旻又怎麼會想不到:“這事我早就去查過了,是耶律寒丹給老頭子下了蠱,用蠱蟲提前讓老頭子迴光返照,老頭子才能醒來。”
“提前回光返照?”夜宸軒沒想到耶律寒丹這麼狠:“這麼說你父王沒多少日子了?”
耶律未旻根本不在意耶律執的死活,冷哼道:“他本來也已經病入膏肓了,就算耶律寒丹不給他用蠱,他也活不過三個月,如今不過是死期提前,從他醒來到現在已有半月,他應該還有半個月的壽命。”
半個月?
如果不能幫耶律未旻登位,北蠻如今的平衡也只能維持半個月了,耶律執一死,整個北蠻便會大亂。
“你父王他知道是耶律寒丹給他下了蠱嗎?你為何不找人給他解蠱。”夜宸軒不明白,不是都說北蠻人善蠱,難道耶律未旻解不了耶律執的蠱毒?
耶律未旻無奈地晃了晃腦袋:“不能解蠱,現在那老頭兒還有半個月可活,一旦解蠱,他便只能活三個時辰,如今他已經將兵符全都給了耶律寒丹,所以就算他現在解了蠱,對如今的局勢也沒有任何幫助。”
雖然那老頭兒並不喜歡他這個兒子,可他到底是老頭兒親生的,他也不想害死他。
夜宸軒並不認同他的想法:“你父王應該是屬意你做王儲的,畢竟當初他已經立你為王儲了,後來改立耶律寒丹就只是中蠱而已,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