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是臣的錯,臣已經知道錯了,臣甘願赴死,還請皇上饒了臣的家人,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求皇上給他們一條生路。”
張懷民求完情,又去看夜君毓和莫相,希望他們也能幫他求求情。
夜君毓無視張懷民求助的眼神,別說幫他求情了,直接躲瘟神一樣躲他。
莫相倒是站了出來:“皇上,張懷民他也是一時糊塗,才做出此等惡事,禍不及家人,還請皇上念在他已經知錯的份上,給他家人一條活路。”
不等夜政雄說話,夜宸軒便冷哼一聲:“給他家人一條活路?那誰給沙江難民一條活路啊!”
夜宸軒又朝夜政雄拱手:“沙江本就已經承受著水災,萬千難民失去了家園,流離失所,沙江更是餓殍遍野,張懷民作為朝廷命官,不僅不想辦法治理水患,還喪心病狂地製造瘟病。如今的沙江四洲已然成了人間烈獄,每日都有幾百上千的難民感染瘟病,他們每日都要承受瘟病的折磨。他們什麼都沒有做錯,為何又要承受這些。一切的始源就只是張懷民的私心,張懷民不顧百姓死活,那別人為何又要顧他族人的死活!請父皇誅張懷民九族!”
夜宸軒這擲地有聲的話,瞬間感染了朝中百官,沙江難民的悲慘現狀彷彿就在眼前。
“求皇上誅張懷民九族!”
“求皇上誅張懷民九族!”
“求皇上誅張懷民九族!”
……
一個接著一個的官員全都站出來請命,張懷民嚇得神魂俱裂,徹底沒辦法思考了。
長安侯瞥他一眼,冷笑道:“怎麼?到現在還不想說幕後主使嗎?你要是再不說這事可就攤你一個人身上了,若是隻有你這九族是誅定了,不過你若只是受人指使,並非主謀那結果……”
“蕭文!”莫相聽著長安侯這些話,再也忍不住地厲喝一聲。
長安侯根本不理睬他,只盯著張懷民。
張懷民明顯是將長安侯的話聽進去了,立刻朝夜政雄磕頭:“臣說,是莫相和毓王指使臣做這些事的。是莫相讓臣派人去沙江下毒,也是莫相讓臣去給軒王下毒的,那些毒藥也是他們給臣的,臣指使受莫相和毓王指使,還請皇上明鑑,不要誅臣九族,皇上……”
張懷民說著說著便痛哭起來,他真的怕了。
誅九族啊!
那是比滿門抄斬更嚴重的罪!
他怎麼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九族都被誅滅,若他真的連累九族被誅,那他就是死也不敢下地獄,更無臉見他張家的列祖列宗了!
張懷民這話一出,眾人再次驚呆了。
“是莫相和毓王!”
“我早就猜到了,就說張懷民膽子這麼小哪有膽做這些事!”
“這莫相和毓王也太狠了啊!”
“沒想到這背後主使竟然是莫相和毓王!”
夜政雄也不可置信地看著夜君毓,氣血一陣陣上湧,腦袋也一陣陣發暈。
“皇上!”唐宓看到夜政雄又有急火攻心的症狀,急忙上前給夜政雄餵了一顆藥。
吃了唐宓的藥丸,夜政雄才終於好受了些,不過頭依舊是暈得厲害。
見張懷民真的將自己和夜君毓拉下水,莫相也驚得不輕,立刻大喝道:“張懷民,你竟敢血口噴人。”
夜君毓也被嚇死了,立刻衝過去,對著張懷民就是一頓猛揍:“你想死,本王現在就成全你!”
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竟敢真的拉他下水,他今天就打死他這個廢物!
“夜君毓!”見夜君毓當朝發瘋,夜政雄再也忍不住地厲喝一聲。
見夜政雄生氣,夜君毓瞬間不敢動了,他一臉委屈地轉向夜政雄:“父皇,他胡說的,兒臣根本沒有指使過他,他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