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懷民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夜宸軒收買了王二想要陷害他。
根本不用夜宸軒說什麼,王二自己就辯解了:“大人,您不是說奴才是沙江人,口音不會穿幫,扮相也最像沙江難民,所以您才選奴才的嗎?您還給了奴才一千兩銀子,奴才全都留著呢,一兩也沒花。”
認罪,誅張懷民九族
王二抖抖索索地將懷裡的一千兩銀票掏出來:“皇上,這就是張大人給奴才的一千兩銀票。”
夜政雄看了眼李元,李元立刻下了玉階,將那一千兩銀票接過,送到了夜政雄面前。
夜政雄瞥了眼那銀票,又嚴厲地看向張懷民:“你應該知道從這張銀票能查到什麼,你還有何話說?”
張懷民瞬間嚇得發抖,不過還是極力剋制自己:“這張銀票是臣被偷的,是他們偷了臣的銀票,故意買通這個把式陷害臣,臣真的沒有做過那些事,還請皇上明察啊!”
聽張懷民哭爹喊娘地喊冤,夜政雄當即沉下臉:“誰要陷害你?”
這話瞬間將張懷民問住了,他呆愣了片刻,下意識地看向夜宸軒:“是……是軒王,是軒王買通了這把式陷害臣。”
夜政雄瞬間被張懷民氣到了:“你的意思是這場瘟病是軒王自己製造的,為的就是陷害你!”
“臣……”張懷民張了張嘴,想要順著夜政雄往下說,可愣沒敢。
夜政雄看著他慫包的樣子,不屑地冷哼:“你自己也沒有這麼大的臉吧,他為什麼要陷害你?你算個什麼東西?對他又有什麼威脅?”
夜政雄的一句一句瞬間將張懷民給問住了。
百官們也都不相信張懷民的說辭。
這張懷民是瘋了吧,竟然說軒王是為了陷害他,故意製造了這場瘟病,那可是軒王自己待的地方,軒王做這樣的事情是有病吧?
更何況瘟病已經影響到了沙江治水,原本軒王只要治理好沙江水患,太子之位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他這個時候製造出瘟病對他有什麼好處?
還有一點,皇上說的一點沒錯,他張懷民算什麼東西?人軒王吃飽了撐的要去陷害他?
王二見張懷民冤枉夜宸軒,害怕罪加一等,立刻焦急道:“不是軒王收買奴才的,真的是張大人讓奴才去沙江下毒的,張大人還給了奴才這包毒藥,皇上不信可以派人查驗這包毒藥。”
王二將之前那包毒藥和張懷民寄給他的飛鴿傳書通通拿了出來。
李元再次上前將兩樣東西接了,送到夜政雄面前。
“小神醫。”夜政雄看向唐宓。
唐宓立刻上前查驗了那包毒藥,片刻她才躬身:“啟稟皇上,此毒名為百日醉,中了此毒的人全身都會起紅疹,身體發軟無力,嘔吐不止,一日比一日虛弱,百日後會虛弱至死,這毒跟瘟病的症狀十分相似,確實可以製造瘟病。”
夜政雄立刻看向張懷民,張懷民嚇得拼命搖頭:“臣不知道什麼百日醉,這毒藥不是臣的,臣什麼都不知道?”
他真的不想死,他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