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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書見狀,也不賣關子了,接著說自認為最精彩那段:“屬下猜測,毓王肯定是想透過將軍府的大小姐,得到容國公的兵權。”
夜宸軒像看白痴一樣,看了他一眼:“不然呢?”
除了這個目的,還有可能是其他目的嗎?
燕書一臉無辜地眨眨眼,他怎麼好像被嫌棄了。
“王爺。”兩人正說著,鴻飛就回來了,“屬下已經查清楚了,是長公主府的芷青郡主給您下的藥,聽說前幾日她跟毓王側妃走的比較近。”
“下藥?下什麼藥?”燕書一臉懵逼。
夜宸軒眉頭緊皺:“把查到的東西都交給長公主。”
既然牽扯到夜芷青,那他就不得不顧忌長公主了。
“是。”鴻飛連忙應了,又道:“將軍府那位大小姐被將軍府的老太君罰跪了祠堂。”
夜宸軒眉頭緊皺。
燕書也是皺眉:“這不應該啊,我查到的資料上說那位老太君最疼大小姐了,怎麼會罰她跪祠堂呢。”
說完,想到什麼,燕書又一臉懵逼:“誒,不對啊,你為什麼去盯將軍府的大小姐啊,而且大小姐罰跪跟我們王爺有什麼關係?”
燕書剛說完,夜宸軒就飛了出去。
……燕書一臉呆滯地看著鴻飛,“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好戲?”
鴻飛涼涼地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便走了。
燕書頓時便痛心疾首地跺了跺腳,他肯定是錯過他們王爺跟將軍府大小姐的初遇了,早知道這樣他就跟鴻飛那呆子換換了。
要知道將軍府大小姐可是美若天仙啊,全京城跟他家王爺最配的女人就是她了。
入夜,夜宸軒偷偷進了唐家祠堂。
再起毒計
昏黃的燭光搖曳,一個纖弱的少女正窩在蒲團上,像是睡著了。
看到這樣的場景,夜宸軒著實愣了下。
他以為他會看到一個委屈的身影,甚至覺得她可能會傷心地哭,結果卻沒想到她竟然睡著了,而且在這麼多牌位面前。
夜宸軒悄無聲息地走近,看到的卻是一張蒼白的小臉,她眉頭緊皺,滿頭是汗,像是在做什麼噩夢。
他皺眉,有些不忍地想要叫醒她,可是手伸過去卻還是頓住了。
如今他大事未成,不該想男女之事。而且他們本是錯誤的相逢,她也未必想要見他。
他縮回手,從懷裡拿出帕子替她擦了擦額上的細汗,眸光落到她嬌豔的紅唇上,回想他嚐到的那味道,頓時呼吸一窒,俊臉抑制不住地紅了起來。
他強裝鎮定地解下披風蓋到她身上,便匆忙離開了。
夜宸軒剛走,唐宓便從那噩夢中驚醒,她猛地坐起身子,看到自己還在祠堂,頓時便鬆了口氣。
是夢!
她又夢到前世的事情了,夢到了熊熊烈火,夢到了滿目血色,夢到了無盡的絕望!
半晌,唐宓才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件披風,看著這陌生的披風,唐宓有些懵。
是誰來過了?她完全沒有聽到聲音。
她仔細看了看那披風的材質和樣式,確定這不可能是祖母讓人送來的,這明顯是男人的披風。
可是這祠堂怎麼會有男人的披風?
唐宓心下一驚,拿著那披風仔細聞了聞,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冷香,而這個味道她今天在那個男人身上聞到過。
唐宓兀地捏緊手裡的披風。
那個男人來過了!
他到底是誰?又為什麼要來找她?
唐宓心亂如麻,不過很快便又平靜下來。
不過不管這男人是誰?她都不想再跟他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