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穩,一具健碩的身軀便貼了上來。
“怎麼今天突然找本王,嗯?”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唐松耳邊,那人故意的挑逗,讓唐松的身子一寸寸發軟。
“殿下,出事了。”唐松閉著眼,啞著嗓子開口。
“不管出什麼事,先陪本王。”那人啞聲說著,炙熱的唇瓣在他頸邊遊移。
“殿下……”唐松身子更軟了,有些剋制不住地想要更多,可是他知道現在不能,他轉過身,焦急地看著他,“真的出事了。”
一再被打擾,那人的興致瞬間消散不少,皺眉不悅道:“到底出什麼事了?”
唐松焦急道:“唐宓查出我做假賬的事了。”
“那又如何?”還以為他要說什麼大事,那人毫不在意,“不過一個女人,你還怕她翻出什麼浪來嗎?實在不行,找人殺了她就是。”
見他絲毫不著急,唐松又道:“她今天在午門擊鼓,現在進宮告御狀去了。”
“什麼?”那人這才被驚到了,震驚地看著唐松:“她竟然去告御狀了?”
說著,那人便憤怒地看向唐松:“為什麼不阻止她,你就這麼輕易地讓她進宮告你嗎?”
這事若是在唐家,怎麼都能敷衍過去了,可是這事若是鬧到父皇那裡,那就真的鬧大了。
唐松慚愧地垂下腦袋:“我之前以為她只會去我家老太太那兒告狀,我都已經安排好了,還給老太太下了藥,老太太肯定是不會站在她那邊的,誰知道她這麼狠,能跑去午門擊鼓,告御狀呢。”
原本他派暗衛守著唐宓,這樣唐宓有風吹草動,他立刻就能知道,可是現在夜宸軒插了手,他的暗衛都被清理,唐宓出府他竟是一點兒都不知道了。
那人原本氣得要死,可是他也知道現在再罵再鬧也無濟於事了,“這樣,你先回去,她既是告御狀,那便是要按告御狀的規矩來的。御狀可不是那麼容易告的,她能不能有命告御狀可還不一定呢。”
“我明白了。”唐松應了一聲,便衝了出去。
那人也沒心思泡什麼溫泉了,立刻派了死士進宮,又喊來暗衛:“去毓王府,把唐宓進宮告御狀的訊息傳給毓王。”
這事他肯定是不方便出面的,可是他也不能輕鬆讓唐宓告了這御狀,找夜君毓那個攪屎棍去,倒是最好。
……
這邊唐宓和夜宸軒一起進了宮。
李元直接帶著兩人上了大殿。
“軒王殿下到!”
外面一聲唱和,大殿裡的文武百官全都齊刷刷看向門口。
很快大家便看到了一起進殿的一對璧人,俊男美人,像是神仙眷侶一般,只可惜軒王傷了腿,到現在還只能坐輪椅。
唐宓推著夜宸軒進了大殿,她看到了外祖,在武官之列的首位。
君賀安撫地看了眼唐宓,他的眼神瞬間安撫了唐宓的心。
雖然她原本也不緊張,因為有夜宸軒在她身邊,她是什麼都不怕的。不過有外祖給她撐腰,她就更不怕了。
唐宓到了玉階之下,才朝夜政雄跪下:“臣女唐宓,叩見皇上。”
唐宓恭恭敬敬地朝夜政雄磕了一個頭。
“聽說你在午門擊鼓了?”夜政雄看著唐宓問道。
“是。”唐宓挺直腰板,不卑不亢地回道。
夜政雄倏地皺眉,沒想到敲鼓的真的是唐宓:“你為何敲鼓?”
“臣女有冤屈,要告御狀。”唐宓調理清晰,說話有條不紊。
夜政雄眉頭緊皺:“你可知道告御狀之前你要承受什麼嗎?”
“臣女願受釘板之刑!”唐宓當然知道告御狀的人都必須滾釘板,滾完釘板不死才能告御狀。
便有宮侍抬上了一塊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