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您別說她了,是孫兒自己不小心,昨兒在外頭吹了風,也是我自己身子骨弱,不經吹。”
唐老夫人嗔了她一眼:“不許胡說,什麼不經吹,這女兒家家的可不能把身子弱掛在嘴邊上。”
感覺到唐老夫人的關心,唐宓心裡好受了些。
祖母是真的關心她的,前世那些她臆想的事情,可能都不曾發生過,祖母從始至終都不知道唐楹做的那些事,對她也是真心實意的。
唐宓這樣想著,心裡舒服了不少。
唐老夫人摸著她發燙的小臉:“你這幾日哪也不要去了,就待在屋裡好好休息,等你身體完全養好了,再出屋。”
唐宓乖巧地點了點頭,又慚愧道:“就是不能去給祖母請安了。”
見她這個時候了,還想著給她請安的事,唐老夫人更加心疼了:“你這憨兒,等你病好之前都不用給祖母請安,等你什麼時候病好了再來陪祖母。”
“嗯。”唐宓乖巧地應了。
唐老夫人看著她乖巧的樣子,原本想再跟她解釋下唐榕的事的,可是到底什麼也沒有說出口,至於讓她幫忙去國公府請神醫幫唐楹和唐榕看病的事,也再也沒有提。
陪著唐宓坐了一會兒,唐老夫人便倦了:“祖母先回去了,你這幾天乖乖喝藥,這風寒可大可小,你也一定要把這病養好了。”
“嗯。”唐宓乖寶寶地點了點頭。
唐老夫人這才放心地跟桂嬤嬤一起走了。
等唐老夫人他們一走,唐宓又拿出銀針在自己身上紮了幾針,原本通紅的小臉瞬間恢復了正常。
半夏在一旁直接看傻了眼,小姐真的是太牛了,簡直就像是變戲法一樣。
唐宓剛剛出了一身汗,這會兒渾身不舒服:“去打些熱水來,我想泡一泡。”
“奴婢這就去。”半夏立刻便去弄了熱水來。
唐宓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便上床睡了。
翌日一早,等府醫來給她看過診,唐宓便又偷摸出去了。
到了街角,卻沒看到夜宸軒的馬車,而是另外一輛普通馬車。
唐宓認出了駕車的人是燕書,才敢上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