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飛點頭:“姑娘想要屬下做什麼?”
“不用驚動他們,就看看三樓在做什麼就行。”
“屬下明白。”鴻飛應了一聲,閃身便消失了。
一盞茶的時間,鴻飛便從視窗跳進來了。
“怎麼樣?”唐宓也沒心思喝茶,見他進來連忙問道。
鴻飛看著唐宓回道:“三樓擺了幾張賭桌,有不少客人在裡面賭錢。”
唐宓聽完頓時氣得不行,果然跟她想的一樣,這個唐松真是過分,將孃親好好一個茶館,搞得這麼烏煙瘴氣!
半夏也沒想到剛剛那些人竟然是在三樓賭錢,頓時便有些疑惑道:“他們為什麼要在茶館裡設賭局啊?為什麼不去賭館裡賭?律法沒規定不能賭錢吧,幹嘛這麼藏著掖著的?”
唐宓冷哼一聲:“平民百姓賭錢,自然沒人會管,可是咱們大齊律法早有規定,大齊官員是不許賭錢,不許嫖妓,不許行騙的。這才是他們把賭局設在三樓的原因吧。”
唐松可真是能鑽空子,知道這些官員也有喜歡賭錢的,就做了這麼一個隱秘場,看起來像是來喝茶,其實就是來賭錢,他可真沒虧待了這個天時地利與人和的鋪子。
“三樓的確有不少眼熟的官員。”鴻飛自小跟在夜宸軒身邊,朝中大多數官員他還是認得的。
“那咱們怎麼辦?要去告官嗎?”半夏一臉懵。
唐宓陰戾地眯了眯眼:“先想辦法到三樓看看情況,再從長計議。”
到底是孃親的陪嫁鋪子,事關國公府和唐府,她就算再想扳倒唐松,也必定是不能告官的。
“走吧。”唐宓起身便出去了。
半夏和鴻飛立刻跟著出去。
出了茶館,唐宓並沒有立刻走,而是去了街對面,朝三樓看了看,全都關著窗子,倒是看不出什麼。
“姑娘,需要屬下做什麼?”鴻飛看著唐宓問道。
唐宓眼眸輕晃,湊過去小聲交待了幾句。
鴻飛立刻點頭:“屬下明白。”
安神藥並不安神
鴻飛在對面街角觀察了很久,終於發現了這些賭徒身上的相同之處了,挑了一個臉生的下了手。
得手之後鴻飛便回到了馬車上,將東西交給了唐宓。
唐宓接過那玉牌,皺眉道:“你確定是這個東西。”
鴻飛點頭:“應該沒錯,屬下看了很久,發現幾乎每個出來的賭徒腰間都有這樣的玉牌,這應該就是信物無疑了。”
唐宓默默點頭,認可了鴻飛的說法。
每個人都戴著的話,那的確是太巧了。而且這玉牌看著材質一般,要知道這東街很多達官貴人,每個都是身份不凡,就這些人能戴這麼粗製的玉牌,這應該是信物沒錯了。
唐宓收了玉牌,“回去吧,明天再來。”
“是。”鴻飛先是帶他們回西街換了衣服,才送他們到了國公府街角。
唐宓下了馬車,看著鴻飛道:“若是有人想請我醫治,把他們的資訊都記錄下來。等我看過之後再決定醫不醫治。明天還是在這裡等我,咱們明天下午去。”
“是。”鴻飛立刻便應了。
“你回去吧。”唐宓知道他一直暗中保護她的,不過在國公府,還真沒什麼危險的。
鴻飛也知道她在國公府很安全,便聽話地回去了。
唐宓帶著半夏去了君老太太的院子。
出乎意料的,大家全都在呢。
楓兒纏著表哥在練劍,舅母正和外祖和外祖母說著什麼,應該是商量表哥的婚事。
“宓兒回來了。”蘇氏第一個看到唐宓。
唐宓笑著朝君賀和君老太太他們福身:“外祖,外祖母,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