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平安符有用,我就試著用些辦法將給小孩身上,畫上一道鎖住魂魄精氣的符籙,事先說好,價錢可不是平安符能比的。”
“您請!”楊楚雙恨不能按著唐心幼的手指,趕緊畫。
唐心幼咬破自己的指尖,在楊陽嘉的眉心畫了一道符籙,百邪不侵。
小孩子天生相貌好,眉間點上血跡,原本蒼白的像是一張一戳就破的紙的少年,有血符映襯像是臉頰上泛起了緋紅?
楊楚雙眨眨眼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等她再看,好像楊陽嘉沒有呼吸一樣的胸膛,起伏都變大了一些。
“他是不是好了?”楊楚雙握著兒子的手。
原本血液迴圈不暢,而冰涼的雙手,似乎都多了一些溫度。
“不算好,我也試試,倘若我的符籙沒用,那就是疾病纏身,但是現在符籙確實是有用的……就可以確定,確實是背地後有人想要害楊陽嘉。”
“但是……我要提前跟您說一聲,我看著楊陽嘉的面相,並不是長壽的樣子。”
唐心幼說完這些,楊楚雙的臉色刷的變成青灰色。
“這次有人想要害他性命,就是他人生的一大劫難,度過還好,渡不過……也就只能提前勸您節哀。”
“楊夫人,還請你試試猜想,到底有誰想要害你,或者有誰想要害楊陽嘉。”
唐心幼的問題丟擲來,楊夫人眉頭緊鎖。
想了半天都沒想出來。
到底是誰呢?
“我生平沒跟誰結仇結怨……”楊夫人絞盡腦汁,確實想不出來,是誰恨她恨到,要把她的兒子置之死地。
她想著兒子面臨著死亡,一顆心就怎麼都平靜不下來。
“沒關係,我們還有一條線索。”唐心幼說著。
她將貼在少年鬼魂嘴上的符籙撕了下來。
“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說著那名少年鬼魂就想跑。
唐心幼怎麼會給他機會,當即丟擲來幾張符籙,凡人看不見,但是在唐心幼與少年鬼魂的眼中,四周都被是一道道火柵欄圍住的。
是鬼都怕陽火。
唐心幼說道:“不許聒噪,問你什麼你答什麼!”
明明怕那些火柵欄怕到狼狽的蜷縮著,這孩子卻還是像沒遭受過社會毒打那樣,憤憤然罵道:“你算是老幾!老子憑什麼聽你的。”
唐心幼罵不還嘴,她還手。
一根火焰柵欄化作一條鞭子,鞭子抽了下來,劃出獵獵的破風聲。
直直抽打在少年鬼魂的身上。
少年似乎是很少忍受這種皮肉之苦,他照舊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罵人。
他罵一句,唐心幼打他一鞭,罵兩句兩鞭子。
不過是第三鞭,還沒抽下來,就見少年整個人蜷縮起來,“我錯了,你不要打我了!”
“楊夫人,這件事兒其實再簡單不過了,但是我得讓您眼見為實。”唐心幼說道。
楊楚雙聽明白,唐心幼的意思是,叫她看看什麼,她急忙答應:“都聽您的。”
眼見病床上多少醫學專家束手無策,多少鄉野郎中不敢下藥,玄學大師查不出異常的兒子,不過是一會兒時間,從奄奄一息,吐息就正常起來,就連手都暖了起來。
唐心幼在她眼中的威望已經無人能敵,現在唐心幼說什麼她都信。
咚咚。
病房的房門被人敲響。
楊楚雙說道:“您稍等。”
唐心幼點點頭。
就見進門的是一個男人。
年齡與楊楚雙相仿。
一身西裝革履。
“我還以為你今天要在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