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禮貌的替來賓泊車,三人走進晚宴現場,就見整個晚宴裡到處都是熟人。
唐心幼只有一點點這樣的感覺。
江天隅這個混跡在各種商務酒會的成功人士,很少參加這種華而不實的小姑娘的生日會。
但可喜可賀的是,來到現場的人,都不算陌生。
“小師父!”穿著一身黑色禮服的宋樂清跑了過來。
十六七歲的少年,原本日常裝束,不顯個高,現在換上一身西裝,唐心幼才察覺這個小孩居然比她還要高上半頭。
“你怎麼在這裡?”唐心幼問道。
宋樂清撇了撇江天隅:“江天隅跟我師父說今天他請假,你要過生日,他都來了,我這個二十四孝好徒弟,怎麼可能不來盡孝。”
“你算是什麼二十四孝呀。”唐心幼哭笑不得說道。
“我還不好?”宋樂清對覺著他對自己徒弟的身份要求還是很高的。
“我還給你訂了大蛋糕,但是我剛到,就覺得這裡有點不對勁,怎麼看著這邊主人是唐心怡呀?”
“我還想著差一個字,是我的問題,還是江天隅的問題。”
“沒差,我也是今天生日。”唐心幼說道。
“那就好,不過我準備的蛋糕好像是比這邊的主人家準備的蛋糕還要大。”宋樂清訕訕。
在人家主人家的生日宴會上,給來參加宴會的人,額外準備生日蛋糕,準備的還非常大,非常貴,非常奪目。
差不多就是往主人家臉上啪啪啪扇巴掌了。
“沒事兒,正好。”江天隅說道。
“小叔!”宋樂清第一次見到唐心幼跟江天隅的時候,還是先跟江天隅打招呼,想在倒好已經看不見江天隅,先跟唐心幼寒暄了。
“唐小姐。”聶逐烽邁開腳步,款款走來。
本來今天他還有一場跨洋視訊會議要參加,但聽說了唐心幼就是唐家的小姐,今天也是唐家小姐的生日,就讓人立刻備車過來了。
他來的時候,宴會現場還沒有幾個人。
“聶先生。”唐心幼笑了一下。
聶逐烽走過來,他邁著的步子都覺得拘謹,上次見唐心幼的時候,他還坐在輪椅上,不能獨立行走,他的手指摸著褲子中縫。
掐住褲子縫合的針腳處,撥出一口氣:“唐小姐,還真是好久不見。”
他鼓起勇氣伸出手。
江天隅接過,跟他握住手:“聶先生,久仰大名。”
哪怕聶逐烽奪回了運勢,現在身家比他破產時還要多出一倍,但是在江氏那等龐然大物面前,就像是大象與麻雀。
“江先生,我才是對您的名諱如雷貫耳。”
等兩人握完手,聶逐烽收回的手掌有落在褲縫上。
他的西褲上有一個兜,他總是在衣服兜裡貼身著裝……那天唐心幼幫他轉運的小紙人。
小紙人很簡約,造型憨憨的。
“客氣了。”江天隅說道。
現場還有不少人過來攀談。
像是京城林氏,全國首屈一指的財閥家在a市分公司的老總,更是被自己老闆,再三說明,要來要來參加唐心幼的生日晚宴。
最近唐心幼賣符籙,更是拓展了不少新客戶。
這些新客戶願意賣給唐心幼一個面子的更是不在少數。
往常像是五嶽鎮宅符,當真是有價無市,就算是富豪想買,也要在拍賣會上搶破腦袋,五百萬一張,都覺得是血賺。
可唐心幼賣的五嶽鎮宅符,是新的,效力最好不說,價錢更是隻要一百萬,需要什麼符籙,也都可以來找她訂製。
聽說她在玄學協會也是首屈一指的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