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思李道長,在圈裡很有名的,不如讓他先看看。”
戴詠德說著,就自然的走到了蔣夢萱的面前,他擋在樓道口,半個身子當初半個樓道。
“這樓上很多粉塵,你身體不好,還容易對粉塵過敏,我們先下去吧。”戴詠德挽著她的手臂,往前走著。
要是平時的蔣夢萱,聽著他關切的話語,接著著他親密的動作,一準跟著他往樓下走了。
“蘇景站著幹嘛?帶著你姐一起下去呀。”三人沒人出聲,戴詠德只能自己出謀劃策。
“哈哈哈哈。”蔣夢萱雙手捧住臉,忽而笑了起來。
“夢萱?萱萱?你怎麼了?”戴詠德拉著蔣夢萱的手腕,要看她的臉。
手掌拉開,她臉上卻多了好幾道淚痕。
“怎麼哭了?”戴詠德連忙用手指幫她揩去眼淚,那動作輕柔的像是對世上最貴重的瓷器。
“原來你也知道,我跟蘇景兩人是姐弟關係。”蔣夢萱把他的手打到一邊去。
“你生氣了?誰惹你生氣了?是不是爸媽又對蘇景說什麼你不愛聽的話了?”戴詠德說著,愁眉不展起來:“你也知道爸媽上了年紀,思想老舊,你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只要不能消消氣,你說什麼都聽你的。”
蔣夢萱這個年齡的女人,早就過了無理取鬧的年紀,有空跟丈夫吵架,折騰,不如聽見想聽的服軟的話,當個階梯下拉,畢竟這世上的無數婚姻裡,還能聽見丈夫軟話的,寥寥無幾。
“我要去三樓看看,你也聽我的?”蔣夢萱問,她擦亮眼睛,好整以暇的觀察著戴詠德的表情。
他先是有一份羞惱,似乎在埋怨蔣夢萱不聽勸,執意要上三樓,然後是慌亂,一時半會兒到底要想出什麼說辭,才能阻止蔣夢萱上三樓。
“這……”
不等他找藉口,蔣夢萱開口將他打斷:“自家的三樓,難不成還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腦門上出了一層薄汗的戴詠德臉上的肌肉都僵了。
“你瞎說些什麼!我看你是真的病了!你以前很溫婉的,不行,這不能拖延了,樓下就有大師,你先跟我下去,讓大師給你看看你到底是怎麼?”
越是慌亂,馬腳漏出來的越多。
“我已經找了大師了。”蔣夢萱說道。
“你現在做這麼重大的決定,都不敢說了嗎?”戴詠德口吻怨懟,彷彿面前的蔣夢萱做了什麼天大惡事。
懷柔政策沒有用,戴詠德機變的換了一種策略。
“好一招倒打一耙,我說著我要找大師看看的時候,你們一家是怎麼說的,讓我別招惹神神鬼鬼的,晦氣。”
這確實是家裡兩個老人的原話,戴詠德推脫不了。
“說了那是爸媽兩人的想法。”
“他們說這話的時候你也在場,你卻沒有替我分辨一分一毫,我現在吃不好,睡不好,臉色蒼白跟鬼一樣,你還不許我自己找陰陽先生來看看……”
一番爭論下來,蔣夢萱看向面前這個男人的時候,她似乎不認識這個男人了。
“您是不是想我死?”
蔣夢萱的話一出口,戴詠德更是想喉頭梗了一口血。
他還不能跟蔣夢萱分開。
蔣夢萱死之前他還不能!
“你在說什麼?這些年我對你掏心掏肺的好,你都看不見嗎?你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虧我今天加班忙完手上工作,去找人幫你介紹大師!”
戴詠德剛柔並濟,他神色兇狠,說出的話卻是他的付出。
面前這個蔣夢萱很不同尋常。
要是往日的蔣夢萱,早就被他說服了。
他還不知道哪裡出了錯漏……
“蔣小姐,你還要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