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過來,“這是什麼事兒呀,我可憐的圓圓呀!掘墳的人不怕天打雷劈嗎!”
鄭家的人來了,鄭父鄭母用眼睛睨了林母一眼,像是被罵了一樣。
有好湊熱鬧事兒的人說道:“是昨天你介紹物件那個閨女,攛掇著林澤宇帶人掘墳的。”
“又是她,她這人缺了大德了!”林母哭天抹淚的,偷偷在後面用眼睛扎唐心幼。
“那你還給她介紹物件。”有人呦來問林母。
“你知道啥。”林母嘰嘰哇哇小聲說道:“我家圓圓嫁給鄭德的時候,鄭家給媒人包了一個大紅包,這兩年鄭家一天比一天有錢,鄭錢要是娶媳婦,媒人紅包不得上萬,我聽說最近鄭家可是發大財了,也不知道走了什麼運,掙錢的事兒什麼時候才能輪到我家呀。”
“你這不就想著掙人家鄭家的錢呢?我聽說鄭家當初給圓圓的彩禮可有二十多萬呢。”那人又說。
“那二十萬我留著呢,以後我家飛揚娶媳婦,養孩子用的,夠不夠都不好說呢,我不得多攢點。”
“你就沒想著彎彎?圓圓也是彎彎的姐姐,她還活著的時候,多疼彎彎呀,她的彩禮錢肯定想著彎彎呢。”
林彎彎活不過今年的話就在嘴邊,但是林母不能說,就不耐煩的說了一句:“哎,你提她幹嘛,她上大學我少出錢了?學費生活費幾千幾千往外扔。”
“讓彎彎上學這事兒你辦的確實厚道。”
草草翻篇,不再多言。
比起林母這邊潑婦似得又哭又罵,鄭家好像著急的多,鄭錢衝上去,擋在挖掘機前面,鄭父鄭母多少知道林家要是想折騰人,必定是隻手遮天的。
他們夫妻倆只能好言好語的上前,鄭父心裡不是滋味,手上卻先準備了一根好煙遞上去。
“林叔……”鄭父忝著臉叫了上。
林澤宇推了鄭父的煙,他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唐心幼為什麼要挖人家孩子的墳。
“哎呀我的老天爺,造了孽了……林叔,您這是鐵了心要挖?那您能說說為什麼嗎?叫我心裡有個明白。”鄭父眼裡含著眼淚說,他也是個溺愛孩子的人,要不怎麼會想到孩子死了,也要給他結門親,叫他地下不寂寞。
常年不在家裡的林澤宇不知道這些,他說道:“我哪裡知道這是為什麼呀,你瞧,那邊那個姑娘,她是我請來的陰陽先生,說你家墳前站了一個女鬼,就說讓我挖開墳墓,該知道的就都知道了。”
林圓圓變成鬼的事情,鄭父鄭母多少也聽說了些,林圓圓的性格跟林彎彎很像,她老實,靦腆,沒壞心眼,不記仇,這都三年了,變成鬼也聽說害了誰。
她能這麼乖巧,反而讓鄭父鄭母安心不少。
看,人死後是能變成鬼的,他家鄭德變成鬼以後,有人陪著的。
唐心幼觀看這兩人,尖嘴猴腮,滿臉市儈,不像是什麼好相與的人,被掘了墳,還能在林澤宇面前這麼伏小做低,看得出也算有心機了。
這也是為什麼唐心幼讓林澤宇出面調動挖掘機,這些村民害怕林澤宇,可不怕唐心幼,雖然唐心幼是主謀,但明面上的主使者是林澤宇,有錢有權,他們都怕這樣的人,省了些麻煩。
挖掘機還在繼續施工,不是鄭錢一個人能阻擋的,讓鄭錢去阻擋,也是鄭父鄭母的聰明之處,他們在後面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鄭錢再怎麼鬧,他們大人的臉皮都沒撕破,到時候輕飄飄一句“孩子還小,不懂事兒”,就能揭過去,哪怕鄭錢已經二十三四歲,足夠為自己的行為承擔責任。
“拉開他,繼續挖!”唐心幼說。
“繼續挖。”林澤宇給她撐腰。
唐心幼也知道,她是來解決林家麻煩的,要是有人撫了唐心幼的面子,就是不給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