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從樓上跳下去的人命大,只是從二樓跳的,扭到了腳而已,畢竟是他自己跳下去的,到處都是監控,也沒找商場要賠償。
那位帶人封樓的道長,還是老熟人,就是前幾天去學校捉鬼的那位。
“小友!小友!又見面了!”他見到唐心幼還挺高興:“又見面了!”
“道長好。”唐心幼不卑不亢地說。
“不用這麼客氣,貧道道號雲虛,小友要是不嫌棄,可以直接喚我雲虛。”
雲虛道長略微有些謙卑,要不是拉不下老臉,他都想問問唐心幼出身什麼門下,師父是不是還健在,她家師父收不收記名弟子,實在不行,還想問問唐心幼收不收記名弟子?
“雲虛道長客氣了。”
“周老騙我,說是小友只善專符籙,沒想到風水學說上也頗有建樹。”
已經有十多天沒有人,這麼真情實感的吹捧唐心幼,雖然這棟樓裡風水並不高深,但架不住唐心幼聽著舒服。
雲虛道長跟玄學協會的會長周老,兩人差不多是一個等級的,能讓他吹彩虹屁的人也不多。
“哪裡哪裡。”唐心幼謙道:“雲虛道長,給您看看這個。”
“半年前,走丟的小女孩,尋人啟事?”
“剛才第一個想要跳樓的人說,就是這個小女孩引著她跳樓的,您看看這個小女孩的生辰八字。”
縱使是見多了人心醜惡的雲虛道長,從心底發涼。
“這是邪術!最近華夏出現的邪術非常多,我聽周老說,你撞破的邪術就不少,之前已經三起,馭鬼,借命,偷運。”
“前幾天我們遇見的千面鬼王也算進其中,噬魂,現在這裡的用小女孩鎮壓煞氣,這等慘絕人寰的法術,也絕不是正道中人的所作所為,這小女孩的怨氣得有多深。”
唐心幼低頭,望著腳尖:“小女孩還不是根本,這棟樓會改建成這個樣子,是因為這地下,原本就有一個了不得東西。”
商場裡的活人走的差不多了,沒有鼎盛的陽氣,樓上樓下,立刻湧現出刺骨的煞氣。
“在這底下是個什麼?”雲虛道長往後退了兩步,才看見頭頂是源源不斷的穿心煞,建築後背正對大門的是路煞,腳下是古墓屍煞,中間是童女煞。
唐心幼說:“排場挺大的,埋下土的時間也不短,搞不好又是一隻鬼王。”
只要沒人礙事,唐心幼自認能把這位古時候的“爺”打哭。
李璐思膽戰心驚的跟在唐心幼身邊,唐心幼一條資訊,就真的封了鄭英銳的商場,這背後的力量,是不少財閥世家都不敢望其項背的。
唐心幼上學那天,父母都沒來送,也從來沒提起過,但是李璐思長了腦袋,像他們這樣的富家子弟,能依靠父母的當然很好。
可是唐心幼的人脈,都是唐心幼憑本事換來的。
換言之,年紀輕輕的唐心幼的門徑,已經和正當壯年,或者暮年的大佬們相同。
眼前的雲虛道長跟她平輩相交就能證明。
差不多年紀,同樣在老一輩中呼風喚雨的人,李璐思還見過一個——江天隅。
江天隅的狀況還不太一樣。
跟李璐思沒比江天隅小几歲,但也沒比江天隅的侄子大幾歲。
按照輩分,她們那一群富二代,都要老老實實,叫江天隅一聲小叔叔。
正想著,李璐思看到有一個穿著黃色裙子的小姑娘,一蹦一跳的在她面前走過。
“小姑娘,這裡封鎖了,你怎麼還沒……唔媽媽呀!”黃色裙子的七歲小姑娘,樂於助人的李璐思腦筋轉過彎的時候,已經跳到唐心幼的身上。
“行,不算傻,沒跟著跑了,現在煞氣重,容易見鬼。”唐心幼還在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