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的掏出了錢包。
她身邊,嶽月跟林彎彎緊忙拉住她的雙手:“你先問問價錢,萬一這要是坑錢的可怎麼辦”
“多少錢一盞?”手裡握著錢包的李璐思問道。
“五十。”那個賣燈籠的禿頂男人說道。
一盞紙糊的,植物秸稈作為支撐的燈籠,賣五十塊錢,肯定是貴的,但是當今社會,手工製品的延伸價值,加上夜晚遊山的故事,絕對在接受範圍之內。
“買!”李璐思說道。
“買它五個!”李璐思說著,已經扔下二百五十塊錢。
“你可真是個二百五,買這麼多幹嘛”嶽月點點她的腦袋說。
“不是說了嗎,這個燈籠是有數了,等晚一點……那個……江天隅,他來了要是買不上,怎麼跟我們上山?怎麼提著燈籠跟唐心幼一起走夜路?怎麼在一片燦爛的孔明燈下,和唐心幼一起許願!”
“自愧不如。”嶽月和林彎彎一起伸出大拇指。
一旁的唐心幼極目遠眺,望著峰頂的那塊奇石,那塊石頭歪歪斜斜的,有一大半在山崖邊上懸空,跟山體連線的地方只有方寸,卻穩穩當當的停住了。
好像晨起的一陣風,夏日的一滴雨,冬天的一片雪,落在它身上,就能把它從山崖上壓下去。
但是風霜雪雨,春夏秋冬,它就那麼在山上立著。
“那塊石頭,有沒有什麼人工固定裝置”唐心幼問道。
禿頂男人一邊售賣著他的六角燈,一邊說道:“沒有,你想想呀,它那麼險峻,誰敢去碰?就怕是固定裝置沒裝上,石頭反而自己呲溜一下從山上滑下去,粉身碎骨。”
“是呀。”唐心幼淡淡說道。
這邊遊客熙熙攘攘。
從街道小巷口裡,走出來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女人身上的衣服髒亂,頭髮板結,臉上盡是泥垢,身上更是臭不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