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唐心幼的五雷滅鬼符,第二次滑鐵盧。
“你幹什麼?”
唐心幼手一動,符咒被模糊掉,死無對證。
“我手指蹭到了,流血了……”
不是邪祟,總不能是這個江天隅人格分裂?
“小騙子,你當我傻嗎?”江天隅這次倒是規規矩矩的開車了,他看著前方,車速不快不慢。
“對不起。”唐心幼尷尬道。
她從江天隅車上找到溼巾:“你別動,我給你擦乾淨。”
“嗯!仔細點。”他堂而皇之的將沾了血跡的臉頰展露出來。
怎麼說都是唐心幼弄髒的,她小心一點一點,擦乾淨,又換了一張溼巾,慢慢擦拭。
“乾淨了。”唐心幼說。
“你從小幹活就細緻,我信了。”
正在擦手的唐心幼聽著他說這話,皺起眉頭,“你別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她小時候在乾陽山長大,師兄們都疼她,一點累活都不捨得她做,要說她做過什麼活兒?唐心幼想了想,最多就是去師父面前賣乖討巧,做做樣子。
師父精明睿智,肯定早就看出她是裝的。
“我可不是胡說,你倒不用這時候謙虛。”他說著,車子往前開。
一條四岔路口中間,有一個老婦人,設定了一個香爐,和一堆兒紙錢。
紙錢在火爐裡熊熊燃燒,灰燼被火焰的熱度吹飛,升騰。
老人嘴裡唸唸有詞,祭奠路過的亡靈。
江天隅將車子剎住。
“換條路吧。”他說著就準備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