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的棉花,軟乎乎的,也很暖和。
她打扮的像是個精緻的年畫娃娃,與周圍的破磚瓦房格格不入。
想必師父一樣把她照顧的很好,師父對她總是體貼入微的。
……
琵琶上的紋路就是乾陽山的陣法,這個陣法像是牽起一個頭,這些複雜的,像是一團沒有頭,沒有尾的麻線團的記憶,在唐心幼的腦海中糾纏,亂哄哄的讓人頭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唐心幼深深皺起眉頭。
剛才那端記憶中的磚瓦房,土胚房混著的建築,像是很多,很多年前的建築,如今的遍地都是高樓大廈。
她忽而想起那位天潢貴胄貝勒爺說的,一百年前的,出身乾陽山的,給他墓室上下陣法的唐心幼……
“一個人待著就愛胡思亂象。”唐心幼說著,換了一身衣服,將琵琶上的陣法破諸腦後。
她也不是愛較真的人,從來不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
現在這樣就好。
到了日料店,三人正在單間裡,樂呵呵的說著學校八卦。
唐心幼來了,緊忙給這位買單的讓出主座。
“快來你看看,你喜歡吃什麼,他家的壽司特別好吃,就是我在減肥,晚飯碳水化合物太多的不敢吃。”李璐思委屈巴巴道。
“哎呦,你就知足吧,該吃吃該喝喝,你看我們彎彎,吃不好睡不好,整天蔫了吧唧。”嶽月
“對呀,彎彎,你記得看看醫生,你是怎麼啦?”李璐思說道。
第一天到宿舍,唐心幼見到林彎彎的時候,她眼下全是黑眼圈,原先唐心幼住在宿舍,給她一段催眠影片,背地裡還點了幾張靜心凝神的符咒,林彎彎睡得可好了,唐心幼還以為她養成睡眠習慣了,她才沒離開今天,林彎彎就又是這幅精神萎靡的樣子了。
“沒事兒,我還有治療失眠的偏方。”唐心幼拍拍林彎彎的肩膀,露出她手腕上的玳瑁手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