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孫家出錢出力,還要被李慧穎嚼舌根,就憑著她會在孫波面前賣慘裝可憐?
面相一道,唐心幼造詣頗深,這個李慧穎薄唇,唇上有痣,正是多舌貪嘴,眼細如鼠,含光奸詐,山根凹陷,為人不忠,李慧穎的相貌透著她的長舌和姦猾。
她吆五喝六的勁頭,唐心幼剛才也是領教了的。
唐心幼笑了笑。
“好了好了,有什麼話回家說。”孫波聽著妻子委屈的聲音,有些羞愧的低下頭。
早年間,孫波想做生意,錢還都是孫夫人孃家出的,孫波老家在農村,父母走的早,只有一個奶奶養活他,東借西欠,為了供他上大學,奶奶更是累出了一身病。
好在孫波上進,大學第一年,在大公司做兼職,同時兼顧學業拿了獎學金,還清家裡的欠款,第二年還把奶奶接到身邊照顧,老家人人都誇他有出息。石頭網
孫夫人就看中了孫波待人真誠,能吃苦,相戀三年,兩個人在大學畢業典禮上,舉辦的婚禮,而後就搬進了孫夫人孃家給買的這座別墅。
一晃十幾年,夫妻兩人從來恩愛和睦,家裡公司也是蒸蒸日上。
兩年前在這座別墅裡,孫波年邁的奶奶駕鶴,老人靈柩也是從這個院子裡送走入葬。
開頭就要從兩年前說起,奶奶沒了,當年那些老親戚都要通知到,平時不怎麼來往的鄉下親戚乍然到富麗堂皇的孫家,大氣都不敢亂喘。
直到孫波的那位退伍軍人表舅找上門,表舅為人老實木訥,在原本單位做事情不順心,新工作的事兒就求到有出息的孫波頭上。
孫波和妻子商量好,就讓表舅在自家公司上班,親戚做保安心裡踏實,旁人還不敢看錶舅老實巴交就欺負。
原本理應是一件好事,但是傳回老家,老家人回想著孫家的富貴和慷慨,又記起早年間對孫波的恩惠。
兩年間,孫波老家那些親戚都齊刷刷上門,一開始還張不開嘴,後來都成了狂蜂浪蝶。
孫波知恩圖報,大家也都有分寸,唯獨這個李慧穎。
要說恩惠,李慧穎家當年對孫家只算沒有落井下石。
要說親厚,李慧穎找上門以前,孫波都記不起他家還有這門親戚。
“孫波,我先說清楚,這錢,你要賠嗎?”孫夫人冷冷問道。
一聽孫夫人的意思,李慧穎更慌了,“嫂子……嫂子我的情況你也知道呀,我男人死了,我自己帶著孩子,來投靠表哥,你要是嫌棄我你直說,我帶著孩子走就是了,不用挑我遭難的時候故意擠兌我。”
李慧穎摸著孩子,趁人不注意,在孩子身上掐了一下,孩子猛然哭了起來,她忙裝作安慰孩子的的樣子:“不哭不哭,這本來就不是咱們家,媽媽帶著你,帶你到哪兒,哪兒就是你的家。”
“奶奶……我想我奶奶了……”孩子哭聲嚎啕,想掙扎著從母親懷裡逃出來,卻敵不過大人的力氣。
“李慧穎,你不用裝可憐,你這吸血蟲當得太痛快了,我不心甘,我還先說了,今天你要是能從孫波身上再騙走錢,我就跟孫波離婚!”孫夫人話說的絕情,孫波從來沒見過溫婉的妻子如此強硬。
孩子的哭聲吵得人心煩,唐心幼的目光落在孩子身邊空地,神情悲憫。
“你能看見我?”渾身是血跡的男人驚喜地說。
唐心幼只是點點頭。
假意抱著孩子,李慧穎將頭埋在孩子的肩膀上,眼神透出怨毒,聲音和神情分裂一樣,是哭啞的可憐的嗓音,“表哥,你不借給我錢,我可用什麼還著劃車的錢呀!我和小寶無依無靠的……”
每次都說是借,一次兩次三次,卻一個子兒都沒還。
再聽不得她一句裝慘的話,孫夫人都被她鬧得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