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些,畢竟要養活一家子人。”
裴昶然午後剛踏進寶珠苑,便看見珍珠興沖沖的上來迎來,他忍不住刮刮她的鼻子道:“你今日怎如此熱情,倒叫爺有些受寵若驚了。”
珍珠啐了一口道:“爺都瞎說什麼呀!”
她笑嘻嘻地道:“爺,我替你物色了一個小廝,要不要瞧瞧?”
裴昶然困惑道:“昨兒還聽你念叨這小廝不好找,怎麼今兒就有了?”
珍珠道:“是董姐姐的相公,我剛才與他聊了幾句,談吐斯文有禮和董姐姐很相配呢!”
裴昶然聽珍珠唸叨過幾句,知她想把進學停下來又有些為難,奇道:“我不是教你了,即便不再進學也可支付月銀,這點銀子爺還是有的。”
珍珠叨叨:“可董姐姐是個知書達理的人,我若無端給她銀子,她一定不肯收,這於理不合,可爺若是收了她相公做小廝就不一樣了,月銀多給些她也看不出來。”
裴昶然摸摸她的小臉,又把她的小手包在自己的手掌心,疼惜地道:“外頭冷,咱們進去說話,難得你如此喜歡她,爺便瞧瞧她家相公,若沒什麼問題就留下來。”
須臾,丫鬟帶著董雨清夫婦走了進來。
裴昶然問了幾句,得知董雨清的相公叫王子行,父母皆亡,育有一個男孩。
他當場叫王子行寫了一封書信,見他筆鋒大氣,行文優美,言談舉止落落大方,當即便拍板叫他明日即刻來王府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