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苦頭,對過慣了優越生活的李毅函來說簡直是降維打擊,兩人不歡而散是遲早的事。
在原劇情裡,李毅函因為楊菁處處主動買單,覺得她是個不看重金錢的好姑娘。那時楊菁花的不是自己的錢,當然瀟灑豪氣。現在針扎到楊菁自己身上,她怎麼可能繼持保持這種美好的品質呢?
想到這兒,何田笑了:「你趕緊走吧,一會兒我們家就要開飯了。」
再賴下去你就是想蹭飯!
楊菁深深吸氣,努力不讓眼淚落下來。她倔強地看著何田,說道:「你上次問我的問題,我已經有答案了。以前是我不懂事,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願……」
「停停!」
何田不讓她把「願意」這個詞完整地說出來,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推搡著她往門外走:「無論你的答案是什麼,我現在都不想知道了。」
楊菁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她懷裡抱著幾個禮盒,傻愣愣地被推到了門外,這時才反應過來,忙道:「我……」
「呯!」
話未說完,大門就被無情地關上。
厚厚的門板隔絕了她和他,就像一條銀河橫亙在中間,難以跨越。
終於把人送走,何田心情好了許多,他走進廚房笑著問:「爸,媽,飯好了嗎?」
「好了好了,你快去洗手。」何母回道。
先給阿寶添了一碗狗糧,何田才坐上飯桌。何父吃著飯,看了兒子好幾眼,最後忍不住開口道:「我看那姑娘人挺好的,既懂事又有禮貌。」
何母點點頭:「嘴巴還甜,進屋就喊叔叔阿姨。」
何田嘆口氣,認真地說道:「爸、媽,你們才認識她多久啊?我本來不想說的,我追了她兩年,在她身上花了很多錢。她既不答應也不拒絕,一直吊著我。最近我不理她了,她這才急了。」
何母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啪的一聲把筷子拍桌上:「不管願不願意,也該給人一句準話,一直吊著人幹什麼?顯得她特別有本事有能耐?」
何父皺起眉頭:「這麼說那姑娘也不是個厚道人。」
「之前我問她是不是你女朋友,她只是害羞地笑,我還以為你倆已經在談了呢,還叫你爸做了一桌子好菜招待她,結果……知人知面不知心。」何母重新拿起筷子,「吃飯吃飯,以後再也不許她進門。」
屋裡的人說話並沒有刻意降低音量,何父何母因為氣憤還把聲音提得很高,屋外還沒走的楊菁聽得清清楚楚,頓時心裡一片發冷。
她原本想透過討好叔叔阿姨,慢慢接近何田,把他哄回來,沒想到……
不論心裡有多少想法,在這一刻,楊菁意識到她與何田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爸,媽,快吃。吃完睡個午覺,等睡醒了我帶你們去挑窗簾和傢俱。」何田笑著說道,分別給二老夾菜。
新房還在裝修,考慮到二老以後是要跟著他住的,所以在裝修佈置上他也沒有獨斷專行,積極聽取二老的意見,爭取大家都能住得舒心。
也許是那天受到的打擊太大,楊菁再也沒有找過他,何田對此表示很滿意,彼此井水不犯河水才是最好的。
等到新房裝修完畢,何田帶著爸媽和阿寶一起搬了家。至於原來那套舊房子就租了出去,每月的租金交給何母做生活開支。
何田開始陸陸續續地開分店,每個月的總收入非常可觀。他每天都很忙,長大了的阿寶也不像小時候那麼粘人了,能夠代替他留在家裡陪伴老人。
何父原來是很不贊同養狗的,覺得養動物太麻煩。等和兒子住在一起,跟阿寶朝夕相處了以後,他體會到了何謂真香。
不僅經常把阿寶抱在懷裡哄,還每天風雨無阻地帶它出去玩,簡直把阿寶當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