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一直睡在柴房裡。
柴房裡堆滿了柴,只在角落裡騰出一小塊地方,地上鋪了些幹稻草,這就是何田的床了,外加一床打了無數補丁的破被子。
原身住得毫無怨言,何田也能接受。上個世界在軍營的時候,他甚至還睡過野地。比起野地,這裡有稻草還有四面牆,也算不錯了。
何田毫無心理障礙,在稻草上躺下來。
不能繼續留在柳紅桃手底下當牛做馬,這女人偏心到極點,心也狠。在她心裡,只有前面三個兒子才是人,何田就是一根草。
要是能過繼到二房就好了。在這個家裡,也就二叔和二嬸是好人。只可惜二叔沒看中原身,不過也是,就原身那種只會默默奉獻的苦情劇性格,換成何田也討厭。
想打動二叔,還是得多在他面前表現一下自己。
想了一會兒,突然尿急,何田爬起來去上茅房。經過何光宗的屋子,發現裡面還亮著燈。
其他人若沒有重要的事,晚上點油燈是會被罵的,也就只有何光宗這個讀書人才有這項特殊對待。
何田略頓了頓,踮著腳尖從窗戶朝裡看了一眼,只見何光宗正趴在桌子上玩。
何光宗的屋子是這個家裡最豪華的了,傢俱最齊全,有床有桌椅和櫃子,全都有九成新。
跟他一比,何田在這個家裡活得像個叫花子。
已是初秋,夜裡有點冷,何田解決完回到自己的稻草床,蜷縮著身子睡覺。
西廂房裡,何來旺正在低聲跟妻子說話。
他把河邊發生的事講了一遍,末了道:「我感覺他好像變聰明瞭一點,還知道說謝謝,還說要幫我洗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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