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還想去搶扁擔,結果不僅沒搶到,還因為起身時露了鳥。
「哎喲,造孽喲!」老太太眼睛刺疼,一邊捂住孫子的眼睛,一邊把他往外推,「你跑一趟,快去叫楊家的人過來,就說這裡出了大事!」
本以為是抓小偷,沒想到卻是抓|奸,在場有幾個男人稟著不看白不看的原則,看得目不轉睛。
其中一個杵著棍子的中年漢子笑嘻嘻道:「順便再把劉家的人也叫來。」
小男孩已經九歲了,他也想留下來看熱鬧,旁邊的人便說:「你快去,回頭請你吃糖。」
有糖果吊著,小男孩撒腿就跑。
何田一身力氣,又會功夫,打這對奸|夫淫|婦就跟玩兒似的。楊月英苦苦哀求,何田充耳不聞。
在原劇情裡,原身生了病,楊月英悄悄減少了他的藥量,才導致原身的死亡。何田打這種女人,心裡沒有半點愧疚。
楊月英見求情不成,只能一邊忍著痛,一邊用床單儘量把自己裹起來。等她終於裹好身子,已經捱了十幾下了。
以前,她的丈夫每天都用這根扁擔挑著餅子去賣,看起來平平無奇的一根扁擔,沒想到打在身上這麼疼。
楊月英覺得自己快要被打死了,哭得妝都花了:「別打了,別打了。阿田,求求你看在青青和承安的份上,別打了。」
何田暫時放過了她,一扭頭就看到劉文正偷摸著想去拿衣裳穿。
劉文身上同樣不著寸縷,就像一條白花花的肉蟲似的。何田一腳踢到他屁|股上,劉文頓時被踹得趴在了地上。
打楊月英時,何田還收了點力道。現在輪到劉文,他就使出了十成十的力氣,劉文很快就打得鼻青臉腫,不停地慘叫。
老太太邊看邊搖頭:「圖什麼呢?劉家這小子長得不行,又瘦得跟個猴兒似的,還好吃懶做。」
幾個婦人不好意思看光溜溜的劉文,她們的視線看向院子裡,耳朵卻豎了起來,聞言便接話道:「劉家老二哪裡比得上何田。長相比不過,沒何田高,也沒何田壯。何田每天天不亮就出門賣餅,過日子還得是這樣的才好。」
「眼瞎了唄。」
「真真是眼瞎。」
國字臉的男人嘻皮笑臉地說:「可能是劉家老二在床上比較厲害吧?」
何田耳尖,聽見這話頓時就更加生氣了。不論哪個男人,都不會喜歡自己某方面的能力被人質疑的。
他狠狠一腳踢在劉文的腿上,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響起,劉文的腿斷了。
伴隨著劉文的痛呼聲,何田瞪向在床上縮成一團的楊月英,怒憤地大聲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想吃什麼,想穿什麼,我都由著你。你隔三岔五就往孃家送東西,我也沒說過你半個字。反倒是我親娘,但凡我想給親娘買點東西,你就要說三道四,推來阻去。要不是我日日出門做生意,你能有這樣不愁吃喝的好日子?」
「我在外面風吹雨淋日曬,為了這個家,每日早出晚歸,結果你就是這樣在我背後捅刀子的?」
何田的這番話,讓在場的眾人都沉默了。他們設身處地想了想,紛紛替何田不值。
女人們開始罵楊月英,男人們也表示了憤慨,國字臉的男人收起嘻皮笑臉的神色,往地上呸了一口,對大家說:「就這對狗男女,打死也不冤!」
這時,劉家人和楊家人趕來了,劉家人自知理虧,壓根不敢上前,默默地縮在人群的最後面。劉武甚至覺得晦氣,拉著媳婦趕緊走了,只留下劉父劉母在這裡。
楊母一見這場面,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頓時眼淚就流下來了。楊大嫂氣得臉色漲紅,小姑子幹出這種事,楊家的名聲沒有了,以後她女兒長大了都不好說親!
楊父和楊大哥因為楊月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