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汐月看著他自暴自棄的樣子,既愧疚又難過。
「抱歉,之前是臣女欺騙了您,不過臣女一定會想辦法醫治您的腿的,就算以後真的治不好,那臣女……便照顧王爺一輩子。」
蘇汐月說的是真心的,在他願意來搶親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想好了,如果他的腿真的治不好了,那她當他的腿,照顧他一輩子。
蘇汐月的話彷彿有魔力似的,奇蹟般地撫平了鳳卿絕所有的傷痛和狂躁。
「這可是你說的。」鳳卿絕目光灼灼地盯著蘇汐月,唇角止不住地上揚,顯然心情很好。
蘇汐月被他那灼灼的目光盯得俏臉通紅,扭動著就想移到別處。
「別動」蘇汐月才一動,鳳卿絕便聲音暗啞道。
「您的腿不能受力,臣女不能壓著您的腿。」蘇汐月臉色通紅地小聲解釋。
鳳卿絕聞言直接像抱孩子一樣將她整個抱了起來。
……蘇汐月瞬間從頭紅到了腳,像煮熟了一般,整個人都乎乎冒著熱氣。
這樣有什麼區別?受力的還不他的腿。
他這樣抱著她,蘇汐月怎麼能自在,繼續掙扎著想要挪到別處。
可她這樣扭動,鳳卿絕又哪裡受得了,急忙輕拍了她一下,啞聲開口:「別亂動,小心被聽到。」
大床離兩人不遠,那聲音蘇汐月就算想不聽,那都是不能的。
蘇汐月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被困在這裡聽鳳裕城的床角,若是她自己一個人也就算了,偏偏鳳卿絕也在這裡。
這是怎樣一個尷尬的境地!
外面傳來的聲音讓蘇汐月的臉色越來越紅,也不敢去看鳳卿絕,只能趴在他胸口,沒話找話地試圖緩解尷尬:「王爺不該進來的。」
若是他不進來,她肯定已經脫身出去了,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被困在這裡。
鳳卿絕此刻也不好受,他雖不近女色,可也是個正常男人,前面那肆意的聲音不停傳來,又有溫香軟玉在懷,這實在是有些考驗他的定力。
「本王……」一開口,鳳卿絕的聲音已然啞得不成樣子了,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咳本王看到你喝了他們的酒。」
蘇汐月訝然地抬眸,沒想到他都看到了:「臣女是故意的。」
蘇汐月說著又不屑地哼哼兩聲:「蘇漫雲之前死活要賴在國公府,臣女就猜他們肯定是想算計臣女。所以臣女就將計就計,喝了他們的酒,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聞著她特有的馨香,鳳卿絕頭靠牆,闔上眼,拼命抑制自己的呼吸,生怕自己對她做出什麼失禮的事。
蘇汐月並沒有察覺他的異樣,還在忿忿不平地訴說:「他們在酒裡下了藥,又將臣女帶到這裡,其心不言而喻,臣女用銀針將鳳裕城刺暈……」
蘇汐月那喋喋不休的話,鳳卿絕一句也沒有聽進去,反倒是外面的聲音徹底鋪滿了他整個大腦。
幽黯眸子倏地睜開,他再也控制不住地垂首吻她。
……蘇汐月瞬間呆滯了,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蘇汐月心慌意亂地想要推開他,可他卻像是完全不受控制,也根本推脫不開。
蘇汐月終於想起了自己放在香薰爐裡的那顆香球。
她本是想讓鳳裕城也嘗嘗這滋味,可卻沒想到鳳卿絕會進這房間,更沒想到他們會一起被困在這裡。
這真是應了那句自作孽不可活!
這藥雖是她下的,可她身上並沒有解藥,唯一一顆解藥,剛剛喝完酒之後,她自己吃了,眼下這種情況她也沒辦法給鳳卿絕解藥了。
蘇汐月掙紮了幾下沒掙開,反而被他越纏越緊,所幸也就縱著他了。
除了那兩次蜻蜓點水般的吻,鳳卿絕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