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們接收到了上面的命令,直接對溫嶺海用上了刺鞭。
「溫院首,這可不能怪我們,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啪!」獄卒說完,便一刺鞭甩了過去,溫嶺海瞬間痛出一身冷汗。
「溫院首說說吧,你跟桀王是怎麼合謀謀害皇上的。」另一個獄卒一邊問著問題,一邊將燒得通紅的火烙烙在溫嶺海身上。
「嗯!」溫嶺海痛得悶哼出聲,咬牙道:「我沒有謀害皇上,我是冤枉的。」
獄卒冷笑:「都到這時候了,您就別再硬撐了,早點承認了,早點簽字畫押,您還能少受些罪。」
「我沒有謀害皇上。」溫嶺海依舊是這句話。
見他不肯承認罪行,幾個獄卒便輪番上陣,對溫嶺海施以暴行。
因為鳳裕城特意交待,所以溫嶺海受的刑罰比一般的御醫要重的多。
足足打了一個多時辰,直接將溫嶺海打得只剩半條命,幾人才罷手,將他重新拎回了牢房。
上頭也說了,要狠狠地教訓,可又不能真的把人打死了,這度還是要把握好的。
獄卒離開沒一會兒,一個黑衣人便悄然出現:「溫院首。」
聽到有人低聲喊他,溫嶺海費力地睜開眼,看到黑衣人,溫嶺海蹙眉:「你是誰?」
「屬下是明月山莊的弟子,屬下是奉青龍使的命令來天牢救您的,屬下現在就救您出去。」黑衣人說著便要砍門。
溫嶺海見狀立刻低喊:「不要,我暫時還不能離開天牢。」
黑衣人蹙眉:「為什麼呀?」
溫嶺海喘著粗氣道:「我是被冤枉的,我現在出去屬於逃獄,不是我做的事也變成是我做的了。謀害皇上是重罪,會牽連我的家人,還有蘇國公府,甚至蕭太妃,我不能因為我自己,害了他們。」
黑衣人看他滿身的傷,不忍道:「可是他們這樣打您,您會死的。」
溫嶺海倚著欄柵,苦笑:「他們不會殺我,我還有利用價值。」
他們需要用他威脅月兒和御王,所以肯定不會真的要他的命。
溫嶺海說著又看向黑衣人:「請你先去救我的家人,還有給你們莊主寫信,讓她不用管我,我不會有事。」
他絕不會讓他們用他來威脅月兒和王爺的,大不了一死。
見溫嶺海如此倔強,黑衣人也拿他沒辦法,拿出傷藥塞給溫嶺海:「這是止血藥,您先吃了,屬下先去溫家救您的家人,等將他們都帶出京,便再回來救您。」
黑衣人說完便悄然離開了。
溫嶺海閉上眼睛,直接躺到了地上,將那顆止血丹塞到了嘴裡。
黑衣人先回去跟青龍使稟報了溫嶺海的意思。
青龍使聽完也是有些無奈,這拖家帶口的就是麻煩,看來救人並不那麼容易。
青龍使帶著人趕去了溫府,正好碰到了蘇長青。
蘇長青是莊主的父親,這個青龍使還是知道的,所以青龍使對蘇長青很是尊重,見面就朝他鞠了一躬:「蘇將軍。」
蘇長青卻是沒見過青龍使,瞬間便警惕道:「你是誰?」
見蘇長青這麼緊張,青龍使立刻解釋:「屬下是明月山莊的青龍使,也是御王妃的下屬,屬下得知溫院首被關進了天牢,本想入天牢救人,可溫院首執意不肯出來,所以屬下只好先來這裡了。」
溫仲黎一聽這話,立刻便激動地看著青龍使:「我父親怎麼樣?」
青龍使瞥了眼身後的黑衣人。
黑衣人也不敢隱瞞,躬身道:「受了重刑,不過屬下離開時留了一顆止血丹給他。」
青龍使挑眉:「幾位放心,我們明月山莊的止血丹十分管用,溫院首暫時肯定是沒有生命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