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極端的憤怒,他的臉色甚至都有些扭曲。
陳阿玉位於上方,看得一清二楚。她只當是自己技術過硬,對方有被爽到,因而得意地一笑。
王吉昌:「……」
這個娼|婦!她竟然敢笑我!!!
第20章
不管王吉昌如何憤怒憋屈,陳阿玉還是堅持著做完了。
從他身上下來,陳阿玉一邊整理裙子,一邊吩咐外面的丫頭去打水來。
一轉頭,看到王吉昌一臉呆滯地躺在床上不動,看上去彷彿有些生無可戀,陳阿玉頓時怒了。
「還不是你爹孃催得太緊,要不然我也不至於這麼拼。」說完,她又小聲嘀咕,「我還沒嫌你一身白花花的肉太刺眼呢。」
最後這句抱怨說得非常小聲,如果是平時的那個傻子丈夫,肯定不會注意到的,但架不住現在王吉昌腦子裡有一個清醒的意識。
他聽見了!
他清楚明白地知道,對方是在嫌他胖,雖然他自己也嫌棄自己太胖,可這不代表陳阿玉就有資格來嫌棄他了。
王吉昌想罵人,偏偏張不開嘴,最後反倒把自己憋得呼吸急促起來。
陳阿玉壓根不理睬他,正好下人抬了兩桶水進來,她自顧自去了屏風後面打理自己,王吉昌則被丟給了丫頭伺候。
晚秋已經在少爺身邊伺候了好些年,她對臥房裡發生的白日宣|y事件瞭然於心,面上卻絲毫不顯。
她先給王吉昌換了一身乾爽的衣物,接著又端來一盞溫熱的羊奶,慢慢餵他喝完,然後再去收拾床鋪,把髒掉的被褥換成乾淨的。
王吉昌坐在窗邊的矮榻上,看著晚秋忙碌的背影,不覺陷入思緒中。
他身邊的丫頭都比陳阿玉賢惠。自從陳阿玉嫁進來,一心只吃喝享樂,既不侍奉公婆,也不親手伺候丈夫。每日除了見她去正院給爹孃請安之外,其餘的時間都在自己享樂。
她嫁進來也才半年,身子就比當初胖了一圈了。
他又想起夢裡阿真做他妻子的情形,阿真每日都忙得團團轉,不是在親手侍奉公婆,就是在親力親為地照顧他,家裡的幾個大丫頭都沒她能幹。
這麼一對比,越發顯得陳阿玉自私,只顧貪圖享樂。
要不是急著生個孩子鞏固地位,只怕她連上床都省了,畢竟她剛才親口說的,說自己這身白花花的肥肉很刺眼。
想到這,王吉昌猛然意識到自己在陳阿玉眼裡,可能就是一頭種豬。
越想越生氣,王吉昌迫切地想要改變現狀,他希望自己能儘早恢復正常,完完整整、徹徹底底的正常,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腦子和身子彷彿分了家似的。
仔細回想之前的夢境,實在是太真實了。他在夢裡過了幾十年,就好像它並不只是一個簡單的夢,而且某種應該發生的預言。
自從他出生後,爹孃時常去廟裡添香油許願,祈求他此生安康順遂。說不定是家人的虔誠感動了上蒼,特意許了他一個光明美好的未來。
這時,陳阿玉已經收拾好自己了,從屏風後面走出來,直接坐到矮榻的另一頭,吩咐晚秋上茶,另外還要了兩碟點心。
晚秋一聽少奶奶有吩咐,立刻放下手裡的活兒,趕緊去了。
王吉昌盯著悠閒的陳阿玉,想到夢境與現實的區別,也就是娶的妻子不同了。
那麼,他還能如夢境中那般恢復正常嗎?
應該是能的吧,雖然他現在操控不了身體,但腦子已經清醒了。細算起來,甚至比夢境中恢復正常的時間還要早得多。
在夢裡,他能恢復正常,爹孃和幾位丈夫都說是受了刺激的緣故。
既然夢裡阿真的死能換來他的正常,那麼,陳阿玉要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