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說些什麼,她只是默默的跟著隊伍往前走,可走到了這裡之後,她的心裡突然覺得很是驚慌,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讓她渾身難受。
這種難受的源頭是從旁邊的玉米地裡傳來的,她扭頭看去,她看到在玉米田中,一個黑漆漆的人頭探了出來,那雙比夜色還要漆黑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自己。牛秋菊看著這雙眼睛,這雙眼睛也在看著自己。
牛秋菊突然感覺頭皮發麻。
這是一張慘白的沒有血色的臉,那不像是一張活人的臉。
幾乎是沒有什麼猶豫的,牛秋菊就害怕的喊了起來。喊聲嚇壞了眾人,同樣也將這一顆頭顱主人嚇跑了。
玉米地裡的一片玉米左右晃動了一下,頃刻間便恢復了安靜。
江河以及袁軍已經一馬當先的衝進了玉米田裡,踩壞了不少的玉米稈。可想要在玉米田中奔跑移動並不是一件什麼容易的事情。當兩人趕到這片玉米地的時候,什麼東西都沒有。
江河開啟了手電筒,站在玉米地裡四處照射著。
在手電筒的光束下,將玉米稈的影子打在了遠處,看起來像是張牙舞爪的惡魔。這玉米稈太高了,江河不得不把手電筒舉高在自己的頭頂,可依舊什麼東西都沒有。
“什麼東西?”袁軍也看向了遠去,說道:“人還是動物?”
江河搖了搖頭,他將手電筒照射在了自己的腳下,鬆軟的土地上只有兩個人的腳印,一個是袁軍的,一個自然就是江河的。那麼這個匆匆消失在玉米地裡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呢,是牛秋菊看錯了,還是這東西的體重根本不足以在這土地上踩出腳印來呢?
江河可以確定的是,不論這東西是什麼,體形一定不大,而且一定很靈活,因為江河幾乎沒有聽到玉米田裡發出什麼聲音。尤其是當袁軍和江河跑動的時候,兩人發出的聲音讓周圍的蟲子都停止了鳴叫。
“可能是什麼小動物。”袁軍說道:“山裡的野兔,野豬都有可能。”
當兩個人從玉米地出來的時候,便看到遠處已經衝來了不少的人了,那些都是村子裡的村民。
邵老看了看兩人,問道:“有什麼發現?”
“沒有!”兩個人搖了搖頭。
邵老沒有想到和村民的見面會是以這樣一種方式。
“不要露餡了,即便是發現了被拐賣的女人小孩也不要隨便輕舉妄動,直到了解到所有的情況。”邵老輕輕的說道:“現在放輕鬆一點。”
而說話間,村民們就已經趕了出來。
看看這些村民的樣子,這些人~大多數光著膀子,只穿著一條短褲就衝了出來,村民們的手上拿著什麼的都有,有的人拿著菜刀,有的人拿著扁擔,有的人拿著繩子,有的人拿著棍子。
這些衝出來的村民有老有少,有大有小,但無一例外的都是男人。
為首的看起來是一名四十來歲的漢子,他的手上正握著一個啤酒瓶子。
這漢子一指眾人,帶著一口濃重的方言:“幹什麼的。”
邵老緩緩開口說道:“你好啊老鄉,我們是國家地理考古隊的,這次來附近考察一下,不知不覺就走到你們村子這來了,這位是我們請的嚮導,剩下的這些都是我的學生。”
“學生?”為首的那人說道:“這麼大的學生?”
“博士生,博士生知道不。”邵老解釋道。
“什麼博士?”那人不明白:“那是什麼東西。”
旁邊的一個男人輕輕的說道:“那個誰家媳婦好像說就是什麼博士研究生啥的。”
男人皺了皺眉頭:“這話是在這說的麼。”
說著,男人又對邵老等人說道:“我們不管你們是什麼博士還是幹什麼的,沒事就走吧,我們村子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