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下,將手機號碼寫在了他的手背上。
西北郊區面積廣大,想要找到這個兇手隱藏起來的地窖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需要安排大量的人力,花費大量的時間來完成這件事情。邵老知道單單憑藉周圍派出所民警的人力,還不足以做到這一點。
徐一曼雖然同情拾荒老人的遭遇,但是看他吊兒郎當猥瑣的樣子,心裡還是覺得他或許不能夠勝任。
徐一曼問道:“他可以麼?要不要安排其餘的人手過來,袁軍剛剛已經聯絡到了周邊的派出所了。”
邵老回頭看了一眼,遠處那個拾荒老人的身影已經不見了,看樣子他已經去通知別人這件事情了。
“每天有大量的民事案件需要各派出所的同志處理,每個派出所能夠派出來的人寥寥無幾。這麼一丁點的人是絕不能調查這麼大一片區域的,況且,這地方垃圾堆積如山,這些人未必肯好好尋找。”
“而靠這些垃圾衛生的人就不同了。如果你想要在沙漠中尋找一粒沙子,最好的辦法不是把它從其餘的沙子中找出來,而是讓其餘的沙子去尋找它。這些人對於這裡的瞭解,可比派出所的民警們瞭解多了。”
“一千元對於這些人的吸引能力還是足夠的。”邵老笑著說道:“那個老漢現在最會做的事情,就是把我們說的告訴其餘的拾荒者。對於他來說,不論是誰,只要找到地窖他就能夠得一千元,但是上限也就是一千元了。”
邵老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如果他想要儘快得到這一千元,最好的方式是什麼?就是儘量將這個訊息告訴更多的人,讓別人來幫助他尋找。當然了,如果他聰明的話,可能承諾他人五百元,他抽五百回扣。不過,那都是他自己去博弈的事情了。”
“他能夠抽的多是他的本事,可前提是,一定要找到地窖。”邵老坐上了車:“所以放心吧,從他的幾句話中,能看得出他不是蠢人。不過,當這個案子結束之後,還是去幫幫他吧,人總是會對自己同齡的人抱有更大的善意,果真如此。”
就在這個時候,劉隊長那裡也傳來了好訊息。根據關登在公安局檔案庫裡面的對比之後,他們知道了這個女人的身份。雖然影片中的環境黑暗,分辨度並不清晰,而且女人的臉多半被頭髮遮住,但是關登依舊透過人臉識別手段,找到了這個人。
之所以一個晚上便能夠匹配成功,原因在於這個女人曾經在公安局立過案。雖然這個女人沒有前科,但是這個女人的丈夫是有前科的人。
女子名叫衛靈慧,今年三十三歲。衛靈慧的老公盧正業十年前因為強~奸罪入獄,由於被害者為未成年人,盧正業因此被叛十三年有期徒刑。在監獄中,由於盧正業的表現良好,又或者有家人的打點走動,盧正業被關第十年後出獄。
如今,盧正業出獄半年,找不到任何能夠聯絡到他的方式。由於有前科,盧正業任何一次開房記錄或者大宗的消費都會被公安局備案,三個月前,盧正業還有偶爾的活動軌跡,但是在最近的三個月時間裡,盧正業就像是消失了一樣。目前,劉隊長正在聯絡衛靈慧以及盧正業的家人。
幾人回到了警局,關登和劉隊長依舊在嘗試尋找衛靈慧以及盧正業家人的聯絡方式。
而邵老以及江河則是看著盧正業的檔案。
盧正業今年三十二歲,十年前,也就是盧正業二十二歲的時候,他強~奸了自己老婆的侄女,也就是衛靈慧的侄女——衛茜。衛茜被強~暴的一個星期之後,他的家人報了警。經過查證,證據確鑿之後,盧正業入獄。
盧正業稱雙方是在自願的前提下發生的關係。但是衛茜否認了這一點,盧正業因此獲罪。
那個時候,盧正業剛剛和衛靈慧結婚。
案子過去了十年,檔案都已經塵封了。在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