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其實是對的。江河停在了原地,他仔細的打量著這個站在自己前面的人,如果有什麼特殊的聯絡的話,那一定是即時通訊,否則的話,在短短的時間內,犯罪顧問不可能聯絡到這麼多的人。
其次,這一定是單向聯絡,如果不是單向聯絡的話,那麼這麼多的信徒,一定會引發混亂,到時候犯罪顧問的話也沒有辦法傳到到這些信徒的耳朵裡面去,所以江河幾乎已經可以判斷,犯罪顧問一定在單線聯絡著這些人。
想到了這裡的時候,江河往四周看了看,就見四周的人都在盯著廣場上的這個大螢幕,都在關注著春晚。江河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能夠在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下,將前面這個人放倒。
江河輕輕拍了拍這個人的肩膀,這個人扭頭看向了江河,不知道江河突然拍自己的肩膀到底是為了什麼。可下一刻,這個人就沒有辦法再思考江河到底為什麼要拍他了。因為一個拳頭自己砸在了他的後脖子上,這個人連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就要暈倒在地。
江河趕忙往前走了一步,用自己的手攔住了這個即將要摔倒的人,像是扶著一個喝醉了酒的人一樣,將他往廣場的一邊帶去。江河將他拖到了一旁的臺階上坐下,然後開始在他的身上摸索了起來。
終於,在寬大的黑袍子下面,江河摸到了一條線一樣的東西,江河順著這條線一直往上面摸去的時候,才發現這竟然是一條耳麥。江河小心翼翼儘量不動聲色的將這個耳麥拆了下來,然後戴在了自己的耳朵上。
果然,在耳麥裡,江河就聽到了之前他在微信中經常聽到的那個聲音,而這個聲音,正是犯罪顧問的聲音。
耳麥裡沒有其餘人的聲音,和江河想象的一樣,這個耳麥只能聽到犯罪顧問說話的聲音,是一個單向的耳麥。
“現在大家都不要輕舉妄動,現在我給你們的任務就是儘量不要被警察抓走。你們也看到了,廣場上有大量的便衣警察,如果你們被抓的話,那這個遊戲你們就進行不下去了。這是個骯髒和醜陋的世界,這不是我,也不是你們想要的世界。”
江河閉上了眼睛,他自信聽著這個說話聲音。然而這個時候都江河,聽著的並不是犯罪顧問說話的內容,他要聽的,是犯罪顧問說話時候的背景。
江河就站在這個吵鬧的廣場上,可是當江河閉上了眼睛的時候,他覺得這個廣場上的所有聲音都不見了。就好像是整個廣場上就剩下了一個人而已,江河站在原地,努力的在犯罪顧問說話的時候,希望從中能得到一點意外的聲音。
忽然間,天空中炸開了一朵煙花,江河聽到,在耳麥裡也傳來了一聲煙花炸開的聲音。但是這個聲音卻像是被什麼東西所遮蓋住了一樣,讓江河只能模模糊糊的分辨出,這應該是同一朵煙花在天空上炸開的結果。
也就是說,犯罪顧問此時就在這個地方,就在這個廣場上。
新年倒計時,新的世界,煙花,炸彈,信徒,這一切的一切串起來的時候,讓江河心中忍不住想到了一件事情,這幾乎讓江河愣住了。江河現在還不敢斷言,犯罪顧問到底要做的是不是這件事情,可接下來江河在耳麥裡聽到的一句話,卻是讓他當場呆立。
與此同時,一名信徒已經被帶到了咖啡館的二樓。關登依舊在盯著那個電腦,一刻也不能鬆懈,而這個時候,邵老和市局趕來的專家,正在研究著這個項圈到底該如何解下來,而這個四方形的盒子裡,又裝著什麼東西。
只聽“啪”的一聲,項圈被解開了。
可與此同時,咖啡館的門也已經被人開啟了。
就在這個時候,關登忽然開口說道:“訊號很強,他就在這。”
邵老扭過了頭來問道:“你的意思是,犯罪顧問就在這個廣場是麼?能不能確定,他到底在什麼地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