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不能確定。”
眾人剛準備去找個飯店吃飯,劉隊長那裡就已經有了訊息了。根據劉隊長的走訪調查發現,在火葬場附近有一個製作海綿的工廠,在那個工廠裡,有一個女工失蹤了。經過圖片的比對,發現失蹤的女工正是這個被藏在了火葬場裡的人。
死者叫做朱亮,二十三歲,海綿廠一名普通的女工。四天前這名女工離開了員工宿舍,再也不見了蹤影。由於海綿廠工作的枯燥和繁重,人們都以為這個年輕的姑娘受不了這麼大的壓力,偷跑了。
後來有人給朱亮打電話,朱亮也不接,沒有人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之後同宿舍的女工報了警,警察也受理了這個案子,劉隊長透過照片比對,發現了失蹤的朱亮就是被掏了內臟的屍體,於是馬上將訊息告訴了邵老。
邵老說道:“海綿廠啊海綿廠,看來我們要找到屍體肚子裡海綿的出處了。”
來不及吃飯,幾人來到了這個海綿廠。
這家海綿廠屬於公私合營,為了緩解下崗職工再就業的問題,於是招了不少中年婦女進行培訓,像年紀輕輕就來海綿廠打工的年輕女孩子,多半是小山村裡走出來涉世未深的女孩子。
一個女工的工資為兩千五百元,在龍城市算是中等偏下水平了。
邵老此刻正坐在海綿廠領導的辦公室裡,看著朱亮的資料。朱亮來自與景中市的一個小山村裡,初中文化水平,之前一直在山裡跟著父母種地,後來跟著自己的姑姑出來打工,她姑姑把朱亮安排在海綿廠裡頂替了自己的班,之後也就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
“朱亮這個人平時是什麼性格?”邵老說道。
海綿廠的王廠長找來了和朱亮同住一個宿舍的馬大姐,這馬大姐今年四十多歲,在龍城市有自己的家,不過她孩子已經上了高中住宿了,她也就不願意回家了,她乾脆住在了宿舍中,每個星期回家一次。
馬大姐對眾人說道:“朱亮這個小姑娘啊就是和我年輕的時候那是一模一樣,怎麼說,就是村裡那種特別單純的孩子,幹活勤快不愛說話,比較害羞。你要是讓她幫你幹什麼,她肯定二話不說就幫你,為人沒有一點怨言。”
“我們宿舍裡她年紀最小,我們也挺照顧她的。”馬大姐說道:“不少人還準備給她介紹物件,她都害羞的不行說要看看自己父母同意不同意。人們都說她是吃不住壓力走了的,我看不是,她都在這裡幹了大半年了,要走早就走了。”
邵老問道:“那你看她是怎麼回事?她怎麼突然就失蹤了?”
馬大姐說道:“嗨,我也不太清楚啊,肯定不是因為太累了。我感覺吧,有可能是廠子裡有人說閒話,這姑娘臉皮薄就走了。”
“說閒話?”邵老問道。
馬大姐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實際上海綿工勞動力不算大,要不然我們廠子裡怎麼能有這麼多女的?主要是就女的一多了吧,這保不齊就總是喜歡聊聊家長裡短,說說這個那個的,而且有那些嘴皮子不饒人的,你礙眼了她就說你,非把你說哭了不行。”
“朱亮走之前就沒有什麼異常反應麼?”邵老又問。
馬大姐搖了搖頭,說道:“這我可就不太清楚了,不過那幾天她好像確實是有心事的樣子,我估計這姑娘是談戀愛了。”
邵老點了點頭,說道:“這樣,我們一邊去看看海綿一邊聊吧。”
王廠長這個時候說道:“我看你們還沒有吃飯呢吧,吃了飯再說吧,我們這裡的食堂也是不錯的,物美價廉啊。”
說話間,幾個人的肚子也咕咕叫了起來,邵老看了看眾人,笑著說道:“那好吧,先吃飯,吃飯完再說。”
海綿廠的食堂蓋的挺大,走進去看到各個視窗各種食物也是應有盡有。
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