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率,我沒有辦法對這個案子進行定案。”
“而且。”江河又提出了一個疑點:“我之前曾經在生物實驗室模擬了那枚指紋出現的情況,但很顯然,指紋如果留在那裡,兇手的動作很彆扭,但能夠確定的是,兇手一定會背對著旁邊的儲物櫃,我想不到在什麼情況下,兇手的手指會放在那個位置,對著一個關著的儲物櫃不知道做些什麼動作。”
江河搖了搖頭:“我沒有辦法給出機率,因為我不知道兇手內心想著些什麼,我只是搞不明白。”
江河騙起人來不會臉紅,因為他只會估算出一個最高的機率來幫助自己的行動,可同樣的,江河也不知道兇手是不是會騙人。所以此刻的他很誠實,因為他是真的搞不明白。
聽到了江河這樣的分析,徐一曼似乎覺得有些道理,可她卻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驗證江河話的正確性。她只好把目光投向了邵老,邵老分析著江河的話,這些細節性的問題,江河從來都不會放過。
而刑偵,關鍵其實都在於細節。
但邵老現在並不需要證明誰是兇手,他只要能證明孔安平可能不是兇手,那就足夠了。排除一個人的嫌疑,這也是很重要的工作。
邵老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那麼我來說說我的看法。首先我們不難看出,秦青雪和孔安平是一對很恩愛的情侶。在秦青雪遭遇了強~暴的當天夜裡,孔安平曾經在校門口等了秦青雪很長的時間,而最後等來的是秦青雪所說的分手,在這期間孔安平焦急,孔安平擔心,但就是沒有動作。”
“所以說感情不對。”邵老開口說道:“如果真的是那麼熱愛的情侶,在看到328班燈都熄滅了的情況下,在所有人幾乎都走了的情況下,他竟然還能夠呆的住,他竟然不會去找自己的女朋友,甚至在這麼長的時間內沒有給女朋友打一個電話。”
徐一曼點了點頭。
邵老斬釘截鐵的說道:“你不會把一個正在忍受悲傷的另一半獨自扔下,你不會在這麼擔心的情況下還能忍住不去找自己的伴侶,相敬如賓舉案齊眉那不是恩愛的人能做出來的事情,除非孔安平並沒有那麼愛秦青雪。”
江河依舊是習慣性的反駁:“這太牽強了。”
邵老開口說道:“不過這的確是我看過那個故事之後,最強烈的感覺。所以,感情不對。孔安平能計劃出這麼精密的連環殺人案,卻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看不懂麼?他在記事本中感情那麼強烈,可卻沒有表現在現實中。”
“還是去看看孔安平的家。”邵老開口說道:“是否通知了孔安平的家人?”
徐一曼搖了搖頭:“還沒有,打算在事情結束之後通知。”
“正好。”邵老說道:“我們親自去通知吧。”
夜色如水,今天晚上的天氣還是不錯的,一直下著雨的上西市終於放晴了,微風吹拂著人還是很舒服的。
敲開了孔安平家的門,是孔安平的母親開的門。
這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中年婦女,給人的感覺很舒服。
“你們是?”
當邵老拿出手機說明了情況之後,這個婦女癱倒在了地上。
江河仔細的觀察著婦女的表情,婦女似乎把這輩子的眼淚都流光了。
可與此同時,婦女也絕不相信孔安平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婦女知道孔安平和秦青雪談戀愛的事情,她家裡一向是比較包容和開放的,況且兩個人談戀愛之後,學習成績並沒有下降,十七八歲的年紀,正是需要談戀愛的年紀。但是婦女並不知道秦青雪自殺了,因為在估分回來的那天之後,孔安平說和自己的女朋友分手了。
孔安平並沒有說是誰提的分手,但能看出孔安平的心情很是低落。那些日子裡,孔安平曾經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