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閃光燈幾乎照的人睜不開眼睛來。
邵老不知道這些記者最終會在報紙上寫下什麼文字,也不知道這些報紙的受眾會接受什麼樣子的反饋。只是已經六十歲的邵老,這個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心酸感出現在了他的心裡,一瞬間,他感覺到了這個世界的陌生。
但兇手不是王貴的話,那麼就勢必有另外一個人將肖旋妙帶走了。
蒙著自己衣服的王貴並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他只是說著:“把我手機拿上吧,我就這值錢的東西了,別再給我丟了。拘留十五天,我知道這個套路,別把我手機丟了就行。那門你們要是有心就給我修一修,不行就算了……”
袁軍推了王貴一把:“走,別囉嗦。”
王貴的賭友能夠證明,今天王貴一直在和他們打牌,直到中午幾人才離開回家吃飯。而在牌局散了之後,王貴去附近的熟肉店買了半斤豬頭肉。路邊的監控也證實了這一點,一個人不可能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
王貴的事情交由了公安局裡的其餘警察去跟進,而專案組的成員還要繼續去調查到底是誰帶走了肖旋妙。
同時,這也印證了江河之前的猜測,兇手一定沒有離開多遠,他一定就在醫院的附近。
“我要地圖。”江河看向了關登。
關登二話不說,調出了醫院附近的地圖來。這的確是一張很精確的地圖了,但是像那種窄窄的小巷,即便是這樣精確的地圖中也並沒有標註。
江河直勾勾的看著地圖,與此同時,他的腦海中所呈現的是這一幅地圖對應著的現實生活中的建築方位。江河的腦袋裡形成了一副三維圖形,與之一一對應了起來。
而那窄窄的一條小巷並不能逃出江河的腦袋。
“這裡。”江河的手指向了地圖的一處。
“這條小巷子東段有監控,小巷子口西段出口並沒有監控,但再往前走的幾條街都很繁華,周圍監控不少。但是從小巷子西段走出來之後,我們從這其中任何一個監控中都沒有看到他們,這麼多的監控,他不可能避開,尤其是還帶著一個女孩。”
說著,江河閉上了眼睛,輕輕的用三根手指拍打著自己的額頭:“從那條窄巷子出來之後,他們並沒有沿著街道一直往西走。因為去西面要過一條馬路,馬路上的監控很多,但我們沒有從任何一個監控攝像頭中看到他們。”
“如果我沿著馬路的這頭一直往南走,南邊有一個大型的廣場。早上廣場上的年輕人不多,都是上了年紀出來晨練的爺爺奶奶們。如果我走到那裡會很顯眼!那麼,我只能夠往北走?”
“不對啊,從醫院跑出來,又回到醫院去?似乎哪種可能性都不高。”江河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他看到所有人的注意力並不在自己的身上,而是在一個從外面走進來的警察的身上。在警察的手上,正雙手捧著一個手機,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這個手機上。
“怎麼回事?”江河透過縫隙看到了手機,卻看不清楚手機上到底是什麼。
徐一曼扭過了頭來說道:“你推理的很對,從醫院離開之後,他又帶著肖旋妙回到了醫院……”
說著,徐一曼給江河讓出了一個位置來,使得江河能夠看清楚手機螢幕上的情況。
螢幕的背景是一棟高樓,這棟高樓有著一個大大的紅色十字,這是一棟住院樓。而在這棟樓的樓頂上,兩個人正站在上面。一男一女,由於距離較遠,只能看出輪廓。但是眾人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一身不合時宜的黑色衣服,那就是兇手與肖旋妙。
兇手此刻正站在頂樓欄杆內測,卻是將肖旋妙推到了欄杆的外側,二十層的樓體,六十多米的高度,這要是摔下來,就算是有神仙也救不了了。這讓專案組的成員怎麼都想不到,兇手帶著她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