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李三漢將煙放到了口袋中,開口:“我知道你們在悄悄咪~咪的說什麼,自從那娘們進了村子裡,這村子就沒有一天安生過,不就是說的什麼詛咒麼,高道士又不是沒給我們村子做法,你們老害怕個什麼勁兒!”
“不害怕?誰不害怕?”有人在人群裡反駁道:“貴民讓人割了頭,麻子讓人剖了腹,詛咒都他~媽~的已經開始了。都是你們做的那些事情,跟我們可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們惹出來的禍,憑什麼讓老子們擦屁~股。”
聽到了這裡,李三漢卻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只不過這笑聲聽起來那麼滲人,那麼恐怖。
“我和你說,如果真的是詛咒,那麼這個村子裡所有的人都逃不了干係。你們一個個人模狗樣的,私底下做的事情誰不清楚?哪一個人是清白的,告訴老子,哪一個人是清白的,給我站出來!”
說完了這句話,眾人鴉雀無聲。
沒有人站出來,也就是說沒有人是清白的,可這些人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而為什麼他們又這麼害怕呢?
李三漢又嘆氣一聲,說道:“各回各家吧。”
這個會開的不歡而散,而專案組成員心中的疑惑卻是更深了。
末了,李三漢補充了一句:“貴民死了,麻子死了,按照村子裡的規矩,人死了是要開席的,錢就從貴民以及麻子家裡出,當然,麻子家裡的那些東西,你們自己看著辦,尤其是那個,誰想要誰就要,你們自己商量。老規矩,有了的不能打主意,否則後果你們知道。”
說著,李三漢離開了。
而李三漢說完這些話之後,村民們明顯分成了兩幫人,一幫人依舊死氣沉沉,另一幫人卻突然興高采烈了起來,像是突然遇到了什麼天大的好事情一樣。不一會兒,這幫興高采烈的人就聚攏著跑向了遠處。
羅大哥交代了身邊的弟兄幾句,走到了專案組成員的面前,他看了看袁軍說道:“這位兄弟好像不一般,他手上的繭子和我們兄弟差不多,練家子?”
邵老不動聲色,緩緩的說道:“我們是考古的,指不定會遇到什麼危險,他可以說是我們的保鏢吧。”
羅大哥又看了看袁軍,點了點頭:“幾位,本來你們是外人,村子裡的事情你們最好不知道,可我兄弟貴民死了,我不能不管。查清楚貴民是怎麼死之前,希望你們不要想著離開村子,要不然一個保鏢可對付不了我們這麼多兄弟。”
順著羅大哥的目光,就看到遠處幾個漢子依舊沉默的站在原地,像是一座座的山一樣。
“當然,請你節哀順變。不過小夥子,我剛才不止一遍聽到什麼詛咒,能說說是什麼情況麼,要不然我們這心裡也不踏實。”邵老趁機追問。
羅大哥發出了爽朗的笑聲,說道:“你們不必擔心,就算是詛咒,也是我們村子的事情,不過告訴你們也沒有什麼關係。”
而接下來,專案組成員從羅大哥的嘴裡,零星的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眾人也明白,這個版本依舊少了很多具體的事情:
貴民娶了個媳婦,但是那娘們並不懂得伺候老爺們,貴民人老實,也不多說啥,也不強迫啥。我們是獵戶,總在山上,貴民和李三漢是鄰居,就讓李三漢多照顧一下家裡的媳婦。結果那娘們是個騷蹄子,不讓貴民碰她卻他~媽~的和李三漢睡了。
貴民找李三漢理論的時候,那娘們害怕要跑,村民就去找。
結果活人沒找回來,找回來個死人。
從那天之後,就老能聽見有女的在唱歌。
這個和牛秋菊說的一模一樣,看來牛秋菊的確沒有說謊。不過牛秋菊剛要說出歌謠的內容的時候,李三漢就帶著高道士來了,那歌謠的內容自然也就沒有聽到。不過現在,羅大哥倒是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