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若是女子,一定要是處子。”
眉頭一揚,祁酉笑了,“其它五家都是這個規定。本來處子的說法就是為了修身養性定的老規矩,老古董的規矩。事實上,家主是不是處子,有什麼關係嗎?不過就是祖上傳下的規矩,大家都還在遵守而已。”
見她無所謂的模樣,鍾臨並不著急,“不一樣。祁家女家主必須是處子。不是處子的話,祁大師就再也無法看氣改運了。”
“荒謬!”祁酉心頭一緊,但很快就放慢了語氣,“鍾先生這樣編個謊言,真是太無趣了。”
鍾臨並不分辨,“我可以保證這件事絕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大師能好好當家主,直到找到祁家的繼任人。”
“呵呵。”祁酉笑了,“鍾先生這是在設計我?我不接生意,你把這通亂七八糟的說法宣揚出去就能給我找麻煩。但我要是接了,不就證明你這些想法都是對的了?”
說著說著,祁酉面上已有了怒氣,“隨隨便便弄個謊言就要攪得天翻地覆,鍾先生真是能人。”
鍾臨靠坐上沙發,“我能保證,這世上,除了祁家,知道這件事的,只有我一人,只要你接了生意,我絕不會在這個事情上再做文章。”他沒有正面回答她對於“謊言”的指控,繼續從容地講著自己的條件。因為,他非常篤定——他說的都是真的。
祁家家主若為女,必為處子,不然能力盡失。
而只是個光棍司令的祁酉,一旦暴露出這個致命點,祁家必然會在下一任繼任者出現前就沒落。神算六家,只會成為神算五家。
……
拉著窗簾,開著頂燈的會客室,吹著冷風的空調因為溫度已經到達,聲音戛然而止。
冷下的咖啡不再冒出熱氣,坐在沙發上的鐘臨嘴角一直掛著微笑,耐心十足地等待著她的回答。
沉默之中,祁酉嘴角緩緩拉平,整個面色都沉了下來。
詭異的安靜蔓延開來,兩人之間的無聲拉鋸,讓整個屋子都蒙上了一層冰霜。
良久,祁酉垂下了眼眸,輕笑了一聲,“鍾先生,能用什麼來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