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雖然他們停下話頭了，可是來到休閒中心吃飯的華曉萌等人還是能夠感覺到他們之前的視線。
他們猜測，他們可能會是對方嘴裡的談資。
若是幾天前，他們或許會尷尬，但是在經歷過一次顧青的毒打之後，他們已經不會了。
因為他們真的清楚，顧青所給他們的內容，她自己是真的都已經掌握了。
當時，他們將資料背得七七八八後就找上了顧青。
原本想著到時他們就能進入實驗室協助顧青。
可是結果呢！
他們有幾個一些很細節的問題達不太上來，又或者是回答得磕磕碰碰，都會被顧青打回
當時有一個人就反問顧青行不行。
顧青就只有輕飄飄的一句話，讓他們隨意問。
所以他們十個人，絞盡腦汁地問一下小問題想要難住顧青，結果沒有。
每一個問題，顧青都能十分熟練而準確的念出來。
他們徹底心服口服了。
對於背那些資料與書籍，他們更加投入了，並且會更認真地進行梳理、串聯。
結果就這麼操作之後，他們就發現，那些內容在他們的腦海中清晰了起來，而且他們發現，自己對於這一個科目有了更清晰的認知。
隱隱約約地，他們也感覺到了，顧青所選擇的實驗方向與現在實驗中心的研究方向是不同的。
沒有說哪一個更好，或者說哪一個是錯誤的。
兩個都是正確的，只不過是方向不同而已。
可以說，顧青自己開創了一個全新的研究方向。
這對於他們來說衝擊還是比較大的。
但是隨之而來的還是一種狂喜。
他們很明白，若是他們全新的研究方向真的出成果，對於他們的職業生涯來說也具有極其重大的意義。
當然，沒有出成果，這個研究方向出來也有意義。
所以，他們能夠跟在顧青身後學習，對於他們來說，是非常幸運的。
他們自然要好好地把握住這個機會。
因此，即使知道別人對他們現在的情況表示不解，他們也不會有什麼難受的感覺。
所以，華曉萌一行在吃過飯之後，又乖巧地往9號實驗室的方向而去，腦海裡在默揹著顧青給他們的第二批資料。
是的，第一批他們掌握之後，顧青又給了他們第二批。
這一次，沒有人有所懷疑，一個個地都投入了更大的激情。
這種在新知識中徜徉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而實際上，這一個簡單的場景也被姚哲生與關澤遠看在眼裡。
“你會不會也覺得他們是書呆子？”姚哲生看著關澤遠道。
關澤遠卻是搖了搖頭，“能被我們錄取的人，怎麼可能會是書呆子。”
“那你覺得，顧青是不是在做無用功？”姚哲生繼續道。
關澤遠也搖頭，理智地分析著，“他們不是傻子，若顧青一直只讓他們背書，他們也不會服氣的，可看他們的樣子，對於背書並沒有任何的排斥，反而透露出了幾分的喜悅，也許他們真在檢視資料中收穫了不一樣的知識。”
“不錯。”看著關澤遠說得條條是道，姚哲生滿意地點頭。
他把關澤遠帶在身邊，不僅僅是因為關澤遠的能力強，更是因為關澤遠的性格與為人處事很符合他的口味。
他將關澤遠當成是下一個實驗中心的負責人。
畢竟他年紀也大了，也不知道還能在這個職位上待多久，他要做的，就是親自培養下一代不僅在學術上，在選擇人才上都有想法的負責人。
各司其職，知人善任，這在研究中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