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好燙。
用力又滾燙。
林染心“砰砰”得要跳出來,下意識轉頭,就感覺到他的氣息壓近,然後更燙更軟的唇壓了下來,卻又那麼用力,她“啊”一聲,然後瞬間就整個被他侵奪。
這回真的是帶著兇狠的力道,像是要碾碎她,手按著她,像是要把她嵌入身體裡。
她承受不住力道似的下滑,他一手抱起她,百般折磨她。
林染又痛又受折磨。
叫出聲來。
最後又忍不住抱住他的脖子,間隙中零碎叫他“江宴”。
他抱了她到床上拿薄被裹上她,手還在掐著她,問她:“你到底想怎麼樣?”
林染眼角飛紅,小臉白嫩如雪紅唇卻豔紅欲滴,媚眼如絲還帶著水意,她抓著他腰上的肌肉,聲音也像帶著水意道:“情人,你上次不是說做情人嗎?我上次不敢,現在覺得可以了。”
江宴氣得手都抖了抖。
情人,所以為什麼是情人。
她寧願做情人也不願做他的未婚妻。
更不願結婚。
見不得光的情人嗎?
他又低頭咬了上去。
洩憤般。
是真的,又愛又恨,恨得牙癢癢。
可他並不想如了她的意。
他是看出來了,她是的確怕,試探著往前走一走再退一退。
但卻想要他丟盔棄甲把所有的一切都給她。
一邊要,一邊還要裝模作樣。
他要是如了她的意,誰知道她又是
() 什麼樣。
最後他氣極,按了她隔了被子發洩了一通。
林染又驚又慌,這卻也慌得莫名其妙。
之後他扯了被子略收拾了一下扔到地上,又扯了另一床被子給兩人蓋上,躺下看著天花板不再理她。
林染:“???”
她還是不敢相信他做了這事。
他就是直接做了她覺得還正常些。
她心裡七上八下莫名慌張。
“江宴,”
她叫他。
江宴不想理會她。
“你就這麼對我?”
她踢了踢他,委屈上了。
江宴這才側頭看她,看她就那樣在自己身邊,脖頸處一路往下的紅痕在雪白的肌膚上觸目驚心,心軟了軟,但最後還是狠了狠心,道:“情人,你還想我怎麼對你?”
就不能順著這東西。
對她好上一點,就恨不得爬到你頭上蹦躂。
林染盯緊看了他一會兒,抿了抿唇,手伸過來,輕輕撓了撓他身側,他身體一下子繃緊,一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她也不以為意,就斜了斜他,一隻腳卻又勾了過來,因為身高的原因,只勾在了他的小腿上,但卻又整個貼上了,然後在他有所反應之前,整個人都探了過來,髮絲落在他的頸上,低頭吻了吻他的唇,就在他耳邊道:“可是我是這樣對待情人的,可以嗎?”
江宴:“”
她不是在他頭上蹦躂。
她是時時刻刻都在他神經上蹦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