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掛著勾引他兩下
孫老太要跳,自然是被孫世均一手按住了。
孫世均也覺得林染說話太過。
但一來他對曲清雅有愧,二來對江宴也有懼,再加上林染要把這事捅到校長和校董面前的殺傷力,他還是不敢露出半點臉色的。
要知道南洋大學是華人商圈合力建立的一家大學,校董幾乎代表了華人圈所有有頭有臉的人家。
而且林染的姑媽季家在南洋華人圈裡就是十分有影響力的人家。
他道:“林小姐,都是我的錯。”
“是你的錯,”
林染笑。
心道,你懦弱又無能,可不是你的錯?
不過現在重點不是要罵姓孫的,重點是要拿捏住孫家人,讓他們以後都閉嘴,再不敢詆譭曲老師半句,所以她暫且放過姓孫的。
“不過以前的的錯稀裡糊塗的,我也沒看到,就不關我的事,”
林染道,“但今天詆譭我和我未婚夫,竟然在我家門口詆譭我未婚夫,說他隨意出入她人房門,這樣青天白日,睜眼說瞎話,捏造謠言,我要是就這麼算了,以後是不是誰不認識我,都敢往我身上潑一潑汙水?”
孫世均:“是我媽誤會了,林小姐,如果你一定要去校長面前的話,我願意在校長面前向林小姐道歉。”
“林小姐,得饒人處且饒人,”
這時從頭到都一言未發的孫老爹出聲了。
他道,“林小姐,是世均他母親有眼無珠,冒犯了林小姐,但事出有因,不管怎樣,世均也是林小姐的老師,往日相處並無不妥,只是老人家一時眼拙,因為誤會而多有冒犯,世均已經願意去校長面前向林小姐道歉,林小姐又何必咄咄逼人?”
林染看向孫老爹。
這個黝黑清瘦的老頭此刻垮著臉,面上的皺褶紋路可以看出平日裡就是個嚴厲少言的人。
而此刻的孫老太,她的目光移到孫老太身上,孫老太也垮著臉,法令紋深得能夾死蚊子了。
“冒犯了我嗎?孫老師,”
她再看向孫世均,這回語氣沒有任何的調侃和輕快,平靜道,“你到現在還是覺得你母親只是冒犯了我嗎?還是根本就覺得我驕橫跋扈,不過是迫於形勢無可奈何才來跟我道歉,甚至不是出言詆譭者還被詆譭的人道歉,而只是你這個兒子迫於無奈向我這個看不過眼想要控告的人低頭?”
孫世均的臉一下子漲紅。
“只是說兩句道歉的話有什麼用?我不需要,曲老師也不需要,道歉完是不是轉身就能對著什麼世交故舊,七大姑八大姨泣淚控訴,隔天就有新的不知道什麼版本的謠言滿天飛?”
“林小姐”
孫世均約莫是想保證什麼,可是林染揮手打斷他,然後“啪”一下往桌上拍了兩張紙,道:“孫老師,這裡是兩封書信,一封是我要交給校長和校董,控訴你母親隨意扭曲事實,
捏造謠言詆譭曲老師,汙衊我的控訴書。”
“你應該知道這樣的控訴書交到學校,交到校董,對你,對你們整個孫家在南洋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但我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她捏起第二張紙,遞給孫世均,繼續道,“如果你們是真心覺得自己錯了,真心為自己的言行悔過,那就簽下這份道歉悔過書,這份道歉悔過書也是給你們一個警醒,以後不要因為自己的喜惡,傲慢就去隨意詆譭謾罵任何一個人,哪怕那個人跟你們觀念不同,行為不合你們的眼,但只要她,或者他們沒有觸犯法律,沒有觸犯社會道德,你們就沒有資格隨意捏造事實,詆譭謾罵。”
孫世均的臉上熱一陣辣一陣。
混混沌沌地接過林染遞過來的那張紙,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