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但她看到他時眼睛裡的笑意卻是藏也藏不住哦,她還說她對他簡直刮目相看。
林染看了他一會兒,隨即笑道:“我看到他當然高興啊,你不覺得他就像個財神嘛?每次遇到他他都是來給我送錢的,我幹嘛要不高興?”
江宴的臉一下子黑得呀。
“好了,”
她拉他,笑道,“我說錯了,你才是我的財神,他就是那個冤大頭,不是,是客戶,財神只有一個,但客戶會有很多嘛,你說我看到自己的客戶,有什麼好不開心的?”
江宴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雖然知道她就是甜言蜜語,油嘴滑舌,但到底還是被她哄服帖了。
他道:“染染,我們結婚吧。”
“啊?”
林染不明白好好地說著話,他怎麼會突然又冒出這麼一句。
“好好的,為什麼又突然提這個?”
“你晚上的時候,不會想我嗎?”
他道。
林染:“”
這,也不是不想,但他們這不是才回來兩天,這兩天忙得跟鬼一樣嗎?
而且家裡吵吵鬧鬧的
她想到這裡心頭卻是一跳,仔細看他,道:“你很想我?”
“嗯,”
他道,“有點不習慣。”
頓了頓又補充道,“太安靜了。”
太安靜了。
林染想到林家的那棟大屋子,立時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他跟她的確不一樣。
她回到家裡,是一大家子的人圍著。
吵吵鬧鬧,想清靜都不容易,想要吃什麼,不用說,群姐都已經各種花樣地做給她吃。
可他不一樣。
他是一個人住在那樣一個大屋子裡。
空空蕩蕩的。
在南洋的時候,他們很多時候都是住在一起了。
林染只覺得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絲絲密密給纏住了。
可是
她抓住他腰上的衣服,扯了好一會兒才低聲道:“我怎麼覺得,你有點被慣壞了。”
畢竟在她記憶裡,他在書上好像一輩子都是一個人住啊。
“慣壞了?”
江宴聽到這個詞倒是有點新奇,伸手撥了撥她額前的頭髮,道,“怎麼慣壞了?被你慣壞了嗎?”
他臉上突然帶了點笑意出來,溫聲道,“你這麼說也對,既然已經慣壞了,那就繼續慣著吧,總不能不管了吧。”
說著就低頭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
林染的臉騰地一下子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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