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直趕路,不知走了多遠,周圍已經沒有鬼了,顯得荒涼,小貞突然停下,蹲了下去。
我停在原地,她突然蹲下讓我感覺無處安放,不一會兒,她肩膀上下起伏著,好像在哭泣。
我湊近,蹲下,拍拍她的肩膀,說道“沒事了,小貞。”嘗試安慰她。
她低著頭哽咽說道“嗚嗚嗚,我都想起來了,綿綿,全都想起來了。”
“你是不是……都聽到了。”我緩緩拍她的背。
小貞點頭,抽泣的說道“他說的我都聽見了,我也記起來了,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他是騙我自盡,我還傻傻的在地府等了他那麼多年,以為他會兌現諾言,我明明已經忘了的,他為什麼突然出現。”
我將她轉身抱在懷裡,將她頭放在我的肩膀上,順著她頭髮摸,安慰道“他是賤人,他不配,他不值得你去想,你在地府過得這麼快樂,有沒有他都無所謂了。”
感覺到她在我肩膀上點頭,在我肩膀蹭了蹭,緩了一會兒才開口說“嗯吶,我為閻羅王工作,我還有房有錢,他去死吧!”
“是的是的”她一說到她那房子,哎呀呀,我就頭大,茅草房,其實也不錯,比沒有的好。
“可惡可惡!嗚嗚嗚,可惡的楊井川。”她將我抱緊,一邊嗚嗚嗚的,好生可憐兮兮。
“好了好了,沒事了,但其實我還是挺好奇你們之間的故事的,如果你想說的話……”話一說出口,我就後悔了,她現在這麼難過,我還說這種話,希望她沒聽清吧。
她猛地一下從我肩膀上起來,一點沒有傷心的表情,非常自然的拍了拍剛才趴我肩膀的位置,然後拉著我來到一小片草地,伸手指了一下說道“就坐!”
???我滿頭問號按照她指示坐了下來,她也跟著坐了下來,她滔滔不絕跟我講了很多,大概的故事就是。
吳思貞在十五歲的時候,在家裡的酒鋪偶爾忙碌的時候,她的父親會讓她去鋪子裡幫忙。
就在有一天,楊井川來買酒,他是幫他父親打的酒,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沒有過多的接觸,就對視了一眼,就對對方有所懷戀,互相期待下一次見面。
後面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沒見到楊井川,她有些想念,一有空就去鋪子裡,一有空就去。
她父親覺得自己女兒有點不太對勁,倒也沒多問什麼。
一天下的傾盆大雨,她父親覺得這麼大雨肯定不會有人來買酒,也不會有生意,準備關門,吳思貞好像有感應一樣,一直堅持等著,說不能關,肯定會有生意。
她父親非常堅定的說,這麼大雨,怎麼可能會有人出門,她父親堅決要打烊,她攔不住。
就在門要關完的時候,她見到了她想看的人的身影,她連忙叫停。
看著意中人從狂風暴雨當中進入了他們鋪子。
她父親去庫房裡打酒去了,他就問她“姑娘姓甚名誰?”
她嬌羞的回答“姓吳名思貞,公子你呢?”
“在下,姓楊,名井川,吳姑娘,再次見你,還是如第一次見的時候那般美麗。”楊井川用他的花言巧語哄的吳思貞小鹿亂撞,對他心懷愛慕。
她父親打好酒出來,楊井川付了錢就離開,在離開時回過頭遞給了吳思貞一個戀戀不捨的眼神,想讓她久久難忘。
確實,楊井川做到了,吳思貞這段時間內,在他沒來的時候,無時無刻都在想他,在想他什麼時候來,過得好不好,穿的暖不暖,會不會被迫與別人結親,會不會再也不來了。
她內心的想法使她坐立難安,每天心不在焉的樣子,她父親看到了,問她“貞貞,你這是怎麼了?為何每天都心不在焉的?”
吳思貞不想被她父親發現,就隨口說了句“可能是最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