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寒丹臉色一僵,梗著脖子怒道:「本太女當然擔心父王的安全,如今父王將太女之位傳與本太女,誰知道你會對父王做什麼事,父王怎麼了,快把父王交出來。」
耶律未旻一臉嘲諷:「你別急,父王還在。」
耶律未旻朝後面一揮手,立刻便有幾個士兵抬著藤椅過來了。
看到藤椅上的耶律執,所有人都很是驚訝。
夜宸軒也看向耶律執,此刻耶律執是醒著的,只是那臉色比昨晚他看到他的樣子難看了幾倍,顯然是從之前的迴光返照,變成了現在的離死不遠了。
耶律寒丹一看耶律執變成這樣,再次衝著耶律未旻大吼道:「耶律未旻,你對父王做了什麼?」
耶律未旻直接被耶律寒丹給氣笑了:「你還有臉來問本王?本王還沒問你,你之前到底對父王做了什麼?」
聽到耶律未旻的質問,耶律寒丹瞬間便有些心虛,再次怒吼道:「你少血口噴人,父王之前明明還好好的,現在變成這幅樣子,一定是你對父王做了什麼,你還想冤枉本太女。」
見耶律寒丹都到這時候了,還不知悔改,耶律未旻也再不跟她客氣了:「耶律寒丹,你對父王下了傀儡蠱,逼得父王像傀儡一樣,聽命於你,你還讓父王將兵權全都交給你,你明知道父王身子已經油盡燈枯,你還給他下蠱,你為了兵權,你連他的命都不顧了,枉費父王一直待你如珠如寶!」
耶律未旻這話一出,北蠻大臣們全都驚呆了。
「傀儡蠱?」
「大王之前是中了傀儡蠱嗎?難怪突然將王儲之位傳給公主。」
「公主竟然給大王下傀儡蠱,太過分了!」
「公主也太狠毒了,連自己父王的性命都可以不顧,這樣狼心狗肺的人如何成為一國之君。」
「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能害,還能指望她體恤百姓,愛民如子嗎?」
「絕不能將王位傳給她,她不配成為北蠻大王!」
聽到是耶律寒丹給耶律執下了傀儡蠱,所有人都憤怒地指責起了耶律寒丹。
耶律寒丹聽到大家斥責她的話,急得面紅耳赤,瞪著耶律未旻尖叫道:「你胡說!本太女何時給父王下過傀儡蠱,莫不是你看父王將王儲之位傳與本太女,又讓本太女暫代國君之位,你嫉妒本太女,所以才入宮劫走父王,父王突然變成這樣,莫不是你給父王下了什麼蠱,現在反倒來冤枉本太女。」
耶律未旻被耶律寒丹給氣笑了:「耶律寒丹你可不可笑,你以為整個北蠻只有你懂蠱嗎?咱們北蠻懂蠱之人多的是,只要找個懂蠱之人來給父王探個脈,便什麼都知道了,本王沒有給父王下過什麼蠱,而是替他解了傀儡蠱,父王現在已經清醒,你的計劃不會得逞了!」
耶律寒丹陰冷地眯眼,果然是解了蠱。
雖然知道耶律執已經清醒,不過耶律寒丹絕不承認自己做了這些事。
「本太女什麼都沒做過,是父王疼愛本太女,才將王儲之位傳與本太女的,如今父王的兵權在本太女手中,皇兄你就算嫉妒也沒用!」
想到兵權,耶律寒丹便硬氣了很多,兵權在手,她有什麼可怕的,就算父王的傀儡蠱解了又怎麼樣,她也絕不會再把兵權交出去。
「寒丹,你太讓孤失望了!」就在耶律寒丹得意的時候,藤椅上的耶律執突然開口。
耶律寒丹心猛地一顫,緊張地看向耶律執:「父王,真的不是兒臣給您下了蠱,您別相信耶律未旻,是他狼子野心,想搶您的王位,不顧您死活的也是他!」
父王原本還有半個月的壽命,如果不是耶律未旻強行給他解蠱,他又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幅模樣。
耶律執沒想到耶律寒丹到這個時候還去冤枉耶律未旻,瞬間從失望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