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的房間睡。」夜宸軒在收容所這邊待的時間比較多,所以這邊特意留了個房間給他,至於君千澈他們只能幾個人擠一個房間。
「好。」唐宓跟著夜宸軒回了房間。
左泰見兩人進了一個房間,終於是忍不住看向君千澈,小聲問道:「君大人那位神女跟軒王殿下是不是那種關係?」
君千澈眨眨眼,直接裝傻:「哪種關係?」
左泰皺眉,有些著急:「就是那種關係啊?」
怕他不明白,左泰還兩個大拇指湊到一起比劃了一下。
「怎麼可能,軒王對我表妹一往情深,除了我表妹他跟任何女人都不可能有關係。」君千澈模稜兩可地說完,打了個哈欠自己也回去睡了。
這一天一夜,可累死他了。
……左泰一頭黑線地看著君千澈背影。
這傢伙到底哪來的自信啊?沒看到軒王跟那個神女都進房間了嗎?孤男寡女,若是沒什麼關係,能進一個房間睡覺?
不管君千澈怎麼「自欺欺人」,反正左泰就認為神女肯定是王爺的女人。
想完,左泰也打了個哈欠,追著君千澈回了房間。
等人都走光了,雪宓才從暗處走出來。
剛剛他們的話是什麼意思?
那女人不是軒王妃?是神女?
神女又是誰?
別說左泰不相信君千澈的鬼話,雪宓也不相信。
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軒王跟那個女人絕對不是一般的關係,傳言都說軒王如何潔身自好,如何只愛軒王妃一人,結果也不過如此嘛,現在還不是背著軒王妃跟別的女人搞在一起。
雪宓忍著嫉妒,酸澀地撇了撇嘴。
這對她來說未必不是好事,軒王既然能找其他女人,那她就還有機會。
雪宓勉強振作了精神,便回自己的竹屋去了。
夜宸軒的房間裡,兩人相依躺在床上。
夜宸軒一下下輕撫著她的青絲,非常享受兩人這樣的相處:「為什麼不問那個女人的事情?」
唐宓在他懷裡蹭了蹭,才抬眸:「你希望我問?」
夜宸軒十分坦蕩地看著她:「她是奸細,我留著她一是因為她說自己有能控制瘟病的祖傳秘方,二是想看看能否從她這裡揪出幕後主使。」
唐宓瞬間明白過來:「她就是傳信給唐松的那個人。」
「嗯。」夜宸軒點頭,「她是奸細,從見她的第一次我就知道,而且……」
夜宸軒頓了頓,垂眸看著她:「她叫雪宓。」
聽到跟她一樣的名字,唐宓倏地皺眉,半晌酸溜溜地撇嘴:「果然是衝著你來的。」
看到她終於吃醋,夜宸軒笑了,垂首親了親她:「我愛的只有唐宓,不管她叫什麼宓,都不能動搖我半分。」
聽著他這句比蜜還要甜的甜言蜜語,唐宓笑了,將臉埋在他懷裡:「我沒有吃醋。」
夜宸軒笑意盈盈地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好,我們宓兒沒吃醋。」
他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聲音,瞬間讓唐宓紅了臉,她氣惱地舉起拳頭在他胸口錘了下:「都說了沒吃醋了。」
夜宸軒笑著握住她的粉拳放到唇邊輕吻了下:「我知道,今天你太累了,快睡吧,我守著你。」
唐宓看著他眼底的青黑,也很是心疼:「你陪我睡。」
他也趕了這麼多天的路,比她休息地還要少。
「好。」夜宸軒也的確是累了,摟著她心安定了,越發困了。
兩人沒一會兒便一起陷入了夢鄉。
這一覺並沒有睡很長時間,大概就只有兩個時辰,因為天亮了,外面又送來了新的瘟病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