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眉秋豪氣頓生,大笑道:“既然大哥相托,我接招就是。”
年輕人吃驚地說:“李寨主,你不會吃錯藥吧,難道派個武師與我交手?”
李可譏諷地說:“敢嗎?”
“真是笑掉大牙了。”年輕人不屑地說:“你腦子進水了,派武師出馬。不如將寨主之位直接讓你我,多簡單。”
“誰腦子進水,還難說呢。只怕敗在武師手中,你的話還能算數?”
年輕人大怒:“我易水進了玉泉山,已經有了兩種準備,就是你請來大帥,我還是那句話。好吧,閒話少說,動手吧。”
大家默默離開聚義廳,直奔演武場。演武場早已佈滿火把,照得演武場如同白晝。兩人剛跳上演武臺,年輕人二話不說,轉身就朝姬眉秋撲去。
交手沒幾招,姬眉秋大驚失色。別看易水瘦得像竹篙,身形滑溜得像泥鰍一般,體內的真氣非常渾厚,比下午擊敗的羅三功力更深厚。
易水的武器是一根短棍,連續幾次敲在姬眉秋的胳膊和大腿上,只覺得短棍傳來巨大的反震。
姬眉秋連吃幾棍,卻沒有中招倒地。
雖然佔了上風,易水也不敢大意,眼前的年輕人太詭異了,肌體的強悍比一般的武將還厲害。
姬眉秋卻苦不堪言,易水的短棍敲在身上,巨大的疼痛傳遍全身。姬眉秋卻是不知,尋常武師吃易水一棍,早就倒地不起。
易水的身形太滑溜,姬眉秋的披風劍法出招綿密、運劍如風,對易水卻起不到多大作用。連續的捱打使姬眉秋非常鬱悶,突然,腦海裡隱約出現一種奇妙的步法。
李可、雪豹與雪燕等人見姬眉秋落了下風,不由大急,卻也不敢喊叫,生怕影響姬眉秋的氣勢。
姬眉秋沒辦法了,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按照腦海裡的步法,前撲的身形突然側閃。
易水見姬眉秋朝自己撲來,心中大喜,側身閃過,正要下狠手結束比拼,沒料到姬眉秋竟然違背常理,突然轉身,朝自己撞來。
劇烈的碰撞使易水鬱悶了,姬眉秋後退四五步,而易水卻連退十多步,差點摔倒。簡單的碰撞中,大將武者撞不過高階武師,傳出去易水該怎麼活呀。
本來只使出七分功力,這下易水生氣了,將功力提高十分,氣勢更旺,雪豹、雪燕與李可更擔心了。
令人驚奇的事情出現了,姬眉秋不再刻意與易水對攻,自顧自地走出一套神奇的步法。
眼看姬眉秋左閃,卻反而出現在右邊;身形正要前撲,卻又出現以易水的身後。
“大白天見鬼,不打了。”易水跳出圈外說:“李寨主,你的兄弟只知躲閃,這場比試還怎麼進行呀。”
姬眉秋也從奇妙的步法中清醒過來,大喜過望的姬眉秋誠懇地說:“別生氣嘛,我不是怕你的身子骨受不了,早就還手了。”
“啊呸,大將的身子骨受不了,虧你說得出口。”易水生氣地大喊:“只要你不一味躲閃,我要是輸了,認你做大哥。”
姬眉秋高興地說:“好,一言為定,易水小弟,我收定了。”
易水大怒,將功力提到極致,閃電般朝姬眉秋撲去,手中的短棍揮舞得呼呼作響。姬眉秋卻將含光劍插入劍鞘,空手迎向易水。
雪燕嬌嗔地對雪豹說:“哥,天涯哥是不是吃錯藥了,功力比易水低,還敢空手對敵。”
雪豹輕聲說:“天涯肯定有他的道理,快看,這不是李先來的綿掌嗎?不對,比李先來的綿掌完美,簡直無懈可擊。”
雪燕奇怪地說:“從未看他使出這套步法和掌法,難道他以前藏私了?”
易水的感受可就不同了,他使出的勁道,如同泥牛入海,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而姬眉秋出掌看似軟